第十七章 地球谋生
[[[cp|:25o|h:19o|a:c|u:c.{o,1o}o.{o,1o}mo.jpg]]]地球谋生
“局长，果然不出你所料，蓝星怡的账户也处处透露着诡异！”中央调查统计局主任卫东彪急匆匆地从外面回来，兴奋地对副局长王龙潜说。，
“哦？你说说怎么个诡异法？”王龙潜给他拉把椅子坐了。
“这两天我仔细调查了蓝星怡的身世：她是个孤儿，在孤儿院一直没有人领养！”
“不会吧，她长得那么漂亮，人又那么好，怎么会没有人领养呢？”王龙潜不解地打断了卫东彪。
“嗯，确实是这样，你也看到了，她长得真的很白，前去领养的家长们都怀疑她是因为有什么疾病才成为弃婴的，后来家长们的担心成为了现实，大三那年她被查出了白血病，真是红颜薄命啊！”卫东彪轻轻叹息了一下。
“这个我倒是听周正天说过，后来放疗好了！”王龙潜平静地说。“那你说她的账户诡异是怎么回事儿？”
“我是指她的经济来源方面，18岁之前的呢，她在孤儿院长大，所有经济来源主要靠社会上的救济，考上大学之后，学校给她减免了学费和住宿费，她的生活费基本上都是自己打工挣来的！后来到了大三突然查出患有白血病，没有了收入，还需要不断的花钱，借了不少钱，后来借不到了，只能依靠社会上的捐赠，当然也没多少！诡异的是自从她的白血病好了之后，她的账户时不时的有钱打进来，一般都是几万到几十万，支出也很大，但总体财富在不断地增加！”
“会不会是好心人的捐赠啊？”王龙潜思忖着问。
“不会，如果是好心人捐助，那是让她满足日常开销的，不是用来摆谱的，她现在账户上已经积攒了不少钱了，这绝不像是单纯的好心人捐赠！”卫东彪十分肯定地说。
“嗯，我们这个世界啊，看来只有拥有特异功能的外星人才能活出女人的尊严！”
“嗯”卫东彪点点头。“那你觉得她的账户有什么可能的情况吗？”
“你说会不会是她偷偷篡改银行信息，做的假账啊？”王龙潜异想天开地说。
“你是说她侵入银行的电子账户，修改账户信息？那这种挣钱方法太容易了，我们可以找程克问问啊！如果可行的话，咱们也搞一点儿！”卫东彪笑道。
“切，我们是执法人员！”王龙潜白了他一眼。“把程克叫来问问吧！”
不一会儿的功夫，程克就来到了王龙潜的办公室。“王局长，找我什么事儿啊？”程克那张工科男生固有的脸上表情一直都不是很丰富。
“程克，你觉得一个人有没有可能通过高的电脑技术侵入银行系统，篡改银行信息啊？”王龙潜问道。
“这种可能性不大吧！”程克淡淡地回答。
“哦？”王龙潜有些吃惊。“如果一个非常牛的黑客病毒，篡改一下自己的银行账户都不行吗？”
“这个并不是病毒牛不牛的问题，就算篡改了也可以查出来，因为银行有一套逻辑系统，就是账户金额从哪儿来，用于干什么都有详细的账目，你账户凭空多了很多钱，这属于诈骗！所以能做的只能是从别人的账户转账过来，这样别人的账户少了钱，你照样是诈骗！”
“啊？快钱的愿望落空了！”卫东彪调侃道。
“那对于这个账户一直凭白无故多钱的情况，银行有什么办法查清楚吗？”王龙潜问道。
“有啊，这个简单，看一看收支明细，只要有钱多出来了，肯定是有人汇过来的，查查对方的底细就知道了！”程克很轻而易举地说。
“对呀！”王龙潜也恍然大悟了，送走了程克，王龙潜和卫东彪又盘算了起来：“无缘无故谁会往她的账户上打钱呢？难道在地球上除了她之外，还有她的同伙，难道她们的星球文明已经入侵地球了，不行，这得好好调查一下，指不定这些外星人就有什么阴谋！”
“嗯，上次去银行查蓝星怡的账户的时候，他们给了蓝星怡的账户明细，你看看，这里呢，最近一次的收入是一个叫鲁金山的人分三次打进来的，每次五万，一共是十五万！”卫东彪把银行给的明细单递给了王龙潜。
“那这个鲁金山？”王龙潜指着明细单上的名字问道。
“我查过他的身份证，不是假的，信息也挺详细的，联系地址都有！”卫东彪掏出另外一张打印的凭条。王龙潜拿过来看了很久也看不出什么异常，突然他站起身子说：“走，我们去会会这个鲁金山！”
“现在？”卫东彪吃惊地问。
“是啊，怎么了？”
“你不是猜测他可能是蓝星怡的外星团伙吗，咱们就这么去？”卫东彪担心地说。
“也对！”王龙潜也意识到了。“这样，我们马上去换便装，配上枪！”
“嗯，好！”卫东彪答应着去准备，不一会儿两个人就穿戴整齐，按照银行提供的地址去寻鲁金山了。
王龙潜和卫东彪按照银行提供的信息找到了鲁金山所在的位置，等两个人到了，眼前的一切让他们更加疑惑，竟然是个不大的古玩店。古玩店门前的地上铺着一张废旧的帆布，帆布上摆满了中国历朝历代所有类型的陶瓷和兵马俑，每一件都很精美，就是沾了很多土，好像是新出土的文物。王龙潜和卫东彪在地摊旁边停下来仔细端详着地上的器件，这时候店里面走出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中等身材，微胖，头上虽没有几根头，但都顺直地梳向后方，骨头里一股做旧的味道，左手腕子上套着一个紫檀木的手串，油光闪亮的，右手擎着一对深色的核桃，年深日久，核桃已经和玉一样光亮瓷实。
“二位，来点儿什么，可以便宜！”中年男人满脸微笑地招呼着。
“我们自己看吧！”王龙潜习惯性地拒绝，又突然想到是来调查情况的，转过头来有朝着中年男人点头微笑了一下。他仔细打量着眼前这个男人，丝毫都看不出有外星人的迹象，也就放了心。
“可以到店里来看看，想要什么都可以优惠！”中年男人热情地把王龙潜和卫东彪让进了古玩店。
“你外面摆的那些东西还挺全的啊，有好的吗？”卫东彪挑剔地问。
“两位眼光不错啊，如果想工艺品做装饰，从外面选就行了，如果选对的，还得到店里来！”中年男人用商人惯有的口气侃侃而谈，说完给王龙潜和卫东彪拿了两把椅子。
“你就是鲁金山吧？”王龙潜眼睛盯着古玩店里的琳琅满目的商品随口问道。
“是啊，哥们是听朋友说的吧？我就是鲁金山，这一带的人都知道我！”鲁金山非常自豪地介绍着自己。
“蓝星怡，你认识吗？”王龙潜尽快切入主题。
“蓝星怡？不认识！是干什么的？”鲁金山挠挠头。
“就是这个姑娘！”王龙潜把监控里弄到的蓝星怡的照片给鲁金山看了看。
“噢，就是她啊！”鲁金山表情夸张地说。
“嗯，你认识？”王龙潜追问道。
“算是认识吧，我不知道她叫蓝星怡！”鲁金山很为难地评价着他们之间的关系，接着他凑到王龙潜近前十分神秘地说：“这个丫头手里可有真东西，从来就没错过，一拿一个准儿！怎么，你们哥俩个也想买瓷器？”
“嗯，我们先了解一下！”王龙潜并没有表现出很大的兴趣。
“没有正当职业，还这么有钱，又卖古董，难不成她是个盗墓的？”卫东彪小声对王龙潜嘀咕道。
“说什么呢？谁是盗墓的？你听好了，我们买卖的陶瓷是晚清民国，都是流传于世的，还用得着盗墓，真是不懂行！真不稀罕和你们这些不懂行的打交道，就算清朝的，流传到现在才一百多年，如果不是你们搞什么破坏，流传下来的会更多，还盗墓的，不知道别瞎说！”鲁金山突然变得怒不可遏，太阳穴青筋暴起，；脸憋得通红。鲁金山惯于文物鉴定，即使很小的声音也绝逃不过他那副惯听瓷器的耳朵。
“我们是侦查员！”卫东彪眼看调查没法进行下去了，立马亮明了身份。
“好好好，警察就了不起啊，警察也得用证据说话！”鲁金山还是怒气难平，王龙潜知道这话没法再说下去了，再说鲁金山也不会配合，只好拉着卫东彪出了古玩店。
“是我说话唐突了！”卫东彪有些愧疚地说。
“唉”王龙潜叹了一口气。“也别放在心上，谁想到他耳朵那么尖啊！”
“那接下来怎么办？”
“你不是说，蓝星怡的账户会时不时地有钱打进来或支出去吗？咱们寻找下一个有关联的人就行了！”
“嗯”卫东彪点点头，两个人用同样的方式找到了蓝星怡账单明细上显示的最近一个收款方，结果也是一家古玩店，不过这个比之前那个更大，也更气派。店内的装饰十分考究，古朴典雅的木质架子上十分规整地摆着各式各样的瓷器，外面用玻璃罩着。王龙潜和卫东彪迈步进了店，因为上次的教训，卫东彪每一步都走的十分谨慎。
“二位，想看看什么？”一个戴眼镜的文质彬彬的男人走了过来，这男人也就三十多岁，留着整齐的小黑胡子，穿一件对襟上衣，下面一条宽松的裤子，脚上是一双布鞋。
“我们随便看看！”王龙潜装模作样地在店里转了一圈，小黑胡子也跟着他们两个人转。
“想要什么可以给你优惠！”小黑胡子在一旁热情地招呼着。
“老板，蓝星怡，你认识吗？”王龙潜转完之后随口问道。
“蓝星怡，干什么的？”小黑胡子一脸茫然。
“她好像从你这里买过东西，说还不错，我们就过来了！”
“这个我记不大清了！”小黑胡子局促地看了看卫东彪。
“就是这个姑娘！”王龙潜把监控里弄到的蓝星怡的照片又给小黑胡子看了看。
“噢，就是她啊！”小黑胡子恍然大悟地说。
“嗯，你认识？”
“嗯，她确实来过几次，我不知道她叫蓝星怡！这个姑娘可干脆了，看好了就收，绝不犹豫，都是现钱，和这种人做生意可痛快了！”小黑胡子一脸陶醉。
“你觉得她看宝贝能力怎么样啊？”
“挺好的，也挺准的，据说她从这里买的东西出手都卖了不错的价钱！”小黑胡子很是羡慕地说。
“你们认识她？”小黑胡子瞅着二人问道。
“嗯，我们是朋友！”卫东彪答道。
“既然是朋友，那就不是外人了，二位想选什么，都可以给二位贵宾价！”小黑胡子示意了一下满店的文物。
“嗯”王龙潜又在店里转了起来，卫东彪和小黑胡子也跟着转。很快王龙潜在一个青花瓷大罐旁边停了下来，他仔细打量着大罐，这个大罐长宽高都在一尺左右，上面绘的是一组人物，居中的是位老者，端坐在一虎一豹拉的车中，身体微微前倾，神态自若，头已经掉光了，只剩下耳朵上面略显一点儿，双手插袖，车前两个步卒手持长矛开道，一位青年将军骑在马上，手里拿着一面旗子，上面写着“鬼谷”两个字，后面还有一位骑马者。
“这个罐子多少钱啊？”王龙潜指着青花大罐问道。
“这位先生你真有眼力，这可是难得一见的珍品，你看这品相！”小黑胡子滔滔不绝地讲起了青花大罐的各项优点。
“我问你多少钱？”王龙潜不耐烦地说。
“这个，两万！”小黑胡子谨慎地说。
“两万，这么贵！”卫东彪在一旁叫道。
“不贵了，这可是元青花啊！”小黑胡子辩解道。
“能不能便宜点儿！”王龙潜摆出一副要走的架势。
“你说个价，我听听！”
“要我说啊，四百块钱！”王龙潜漫不经心地伸出四个手指头。
“你这就没诚意了，哪儿有像你这么砍价的啊！”小黑胡子似乎很不高兴。
“不卖就算了，我们走吧！”说完王龙潜和卫东彪就迈步往外走。
“等等”小黑胡子激烈的心理斗争之后喊住了正要出门的王龙潜。“哥们，能不能再加点儿？”
“不能再加了！”王龙潜十分坚决的说。
“做买卖没有像你这么一口价的，你说多少就是多少，再加点儿就给你了！”小黑胡子尽量拿出诚意。
“好吧，再给你加十块钱，四百一！”
“加十块钱也叫加啊！”小黑胡子还是很不满意。
“就加十块钱，不卖就算了！”王龙潜扭头就走。
“好吧，掏钱吧！”小黑胡子不情愿地给王龙潜包装了一下，王龙潜掏钱走出了古玩店。
“王局长，你买它干什么？”卫东彪在身后不解地问道。
“拿回去让咱们局里的专家给断代！”王龙潜很干脆地说。
“这也太难为他们了吧！”
“你不要忘了，科学技术是第一生产力！”王龙潜把青花大罐抱上了车，开回了中央调查统计局总部。第二天王龙潜把中央调查统计局的专家都叫过来了。
“各位专家教授，今天我有点儿事儿需要大家帮忙，这个保密级别比较高，整个计划我就不跟大家说了，有些环节需要挥你们的聪明才智协助解决问题！”王龙潜笑着说。“来，卫主任，把我收藏的古董给抱上来！”
不一会儿卫东彪抱着一个裹的严严实实的纸箱子走进了会议室，王龙潜把纸箱子拆开把昨天买的青花大罐搬了出来笑着对大家说：“这是我收藏的一个青花大罐，麻烦大家帮我断断代！”
“哈哈哈”几位教授一看青花大罐的造型和所绘制的人物全都乐了。周正天把青花大罐拿过来转圈看了一下，一本正经地说道：“王局长，我看这青花大罐整体做工优美，线条流畅，人物形象活灵活现，怎么看怎么像你的手艺啊！”
“哈哈哈”教授们又都笑了。王龙潜瞪了周正天一眼：“去，我连石器都做不出来，更何况这么复杂的青花瓷了！现在让你们来不是让你们把玩取乐的，赶紧给我想办法，怎么断代！”
“这个好判断啊！”周正天还是笑嘻嘻的。“你多少钱买的？”
“四百多，四百一！”
“那肯定是假的啊，尤其是在你手里，那就真不了！”周正天继续调侃王龙潜。
“这算鉴定方法吗？纯属瞎掰！”
“王局长，我觉得周教授说的有一定的道理！”人文学院的教授安广厦开口了。“据我所知这个鬼谷子下山的元青花大罐在2oo5年以2.3亿拍出，现在流入你手里的可能性几乎没有啊！”
“安教授，我今天弄得这个确实不能保证是真的，如果不是这个元青花大罐，换了别的古董，周正天的鉴定方法就一点儿作用都没有了！万一我是个富二代，或是我爹是个盗墓的，你能说我手里就没有真品吗？”王龙潜说的头头是道。
“嗯，这倒是！”安广厦点点头。“在古玩界都是用标准器法来检验的，主要是专家凭借经验，观察，比对，上手感受，最终确定器物的真伪！”
“嗯，那安教授就用这个方法给我们试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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