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节 原来如此

“石碳，哪个石碳，莫非汝说的可是那冶炼焦石的材料？”

        张彦：“小子说不准，许是就是义父所说焦石的原料。”

        &◎看＊正：版h章l节；…上酷匠。网o

        吕良听他这么一说顿时眼冒精光，直接从炕上蹦了下来，把张彦给高高的抱了起来，转了两圈才把他放到地上。

        吕良：“彦儿汝真是老夫的福星，老夫这几日正为燃料之事发愁，汝这义子老夫真没白认，什么才借五百人！正好老夫抓到的五百鲜俾贼囚，每日还得白养着，此次寻找石碳，贼囚汝一并带去。”

        张彦：“那兵丁的事情呢？”

        吕良：“至于兵丁，若用府兵不利于保密，老夫会派两千私兵令汝调遣，民壮方面过几日将会有大批犯人流放过来，人数大概会在三四千人，到时需要什么样的人任由汝去挑选。”

        张彦：“怎得如此多的囚犯？”

        吕良：“年关将至，京里突击办理今年的案子，所以流放犯人才会增多。”

        张彦：“小子听义父刚才讲起私兵之事，那私兵小子可否供养？”

        吕良“哈哈”大笑：“汝个小子，这么快就想逃出老夫的掌控，也罢，只要汝能为老夫找到那焦石，私兵之事只要汝养得起，随便汝去养。”

        张彦听了吕良的话以后，眼泪好悬没掉下来，真要自己有了私兵，那每天就不用跟着吕家的尾巴了！

        稍后两人又商讨了利益分配问题，而吕良还是老套，给的还是家族股份。张彦这边这次可不让了，这次自己占据了主动，至于这石碳的事情必须要单独核算，并且在分配方面自己要五五分成。

        老吕良起初并不答应，但张彦威胁他要是不按他的要求来，他就不会带人去找。吕良终究坳不过张彦，勉强的答应下来。

        后来几天不用细说，人手方面调配整齐，而再次官市的时候，张彦连老带小又买来三千多人，而此次买的精壮汉子不少。

        吕良也在官市上意外得到一个义士，此人姓孟名镪字水候，这人身高八尺开外，惯使一柄铁戟，因此人是个武痴，在一次和人比武当中误伤别人性命，才被发配到九原来，吕良得了此人之后，悄悄的安排他去教授吕布的武艺。

        传说吕布在十二岁以后莫名丢失，但在十八岁以后得了一身武艺又回来了，其实真正的原因，确是吕良怕被人说，吕布的武艺是个囚犯教出来的，所以后来吕布武功之事，成了一个迷。

        说完吕布这里，再说张彦。因吕良对石碳的祈盼已是急不可待，等人手准备好之后，马上就命令张彦进山，此次进山没带贾诩，张彦把他留下来去安顿新买来的人口。

        亏得吕良以免张彦分心，腾出南门外的一处旧军营，把这些新人都安顿到里面。

        选了个良辰吉日张彦领着大队人马就出发了，等到了埋藏煤矿的山谷，张彦有些发懵了。此时山谷周围还尽是树林，并且漫山遍野还被冰雪覆盖，虽然脑中依稀有些印象，但是挖了好几个地方都是无功而返！

        最后张彦找了个最高的山峰，仔细辨别终于找到了矿口的方向，然后再次命人砍树烧土进行采挖。

        这次挖下去几米真的出煤了，张彦赶紧派人把这好消息回城去报告给吕良。吕良顾不上一路的风雪，带着犒赏的酒肉过来庆贺了一番。

        汉代的炼铁术已经比较发达，但从铁矿石里提炼精铁，还需进口西域的焦石，但现在到处都是冰天雪地，运输就成了一大难题，随着张彦薄铁锅和其它冶金技术的推广，炼铁的燃料成了燃眉之急。

        张彦此次大胆的行动，不仅有利于自己，更为整个九原郡的冶铁事业带来了好处，等吕良走了以后，张彦开始第二次技术开发，而这次开发的就是土法炼焦，满肚子冶金知识的他，对于这土法炼焦那是手到擒来。

        随着煤矿的开采和焦碳的提炼，整个山谷里去往九原的大车小车开始川流不息，车上载满了乌黑的煤碳，城里的碳场也是开了一家又一家，人们用着高能且耐烧的石碳，把普通的柴火远远的丢在了一边，而失了业的樵夫则被吕良招收进了碳场，塞翁失马，焉知祸福。这些樵夫们从此过上了安定的生活，再也不用受那冷地寒天之苦。

        日子一天天过去，技术开发已经完成，张彦没事的时候，总是独自一人坐在那里发呆，回想起自己刚到这里时候的那片林子。那里可停放着自己的半挂车和满车的种子。

        通过仔细回忆，好像从这个山谷有条小路应该通向那里，挖煤和烧焦的事情已经不用自己去处理了，没事的时候，张彦领着几个自己买来的心腹开始出去寻找。

        黄天不负有心人，没出去几次小路竟然真的让他给找到了，等找到小路以后，张彦并没有声张，而是还领着这几个人，赶着几架马车悄悄的来到初来之地。

        当看到被大雪埋没了将近一半的货车后，张彦顿时放下心来，分批把车上的种子装上马车，装扮成拉煤车的样子，然后又由自己亲自押送，悄悄的运回九原郡。此时贾府已经用上了自己的私兵，所以再不用担心吕良对自己的监控。

        种子拉回来以后，张彦又命人用车上的工具把个大货车给分拆开来，最后连个螺丝钉都没放过，全都运回贾府。

        这一切忙完以后，离过年也就两天时间了，虽然汉代还不像现代这么重视年这个节日，但亲朋们也是要祝贺一番的。

        张彦这次回来以后又打起了甩手掌柜的主意，和吕良进行了一番商量，自己今后每月去上煤矿一两次就行了。

        贾府的年和别的地方过的不一样，别人家门口挂的是桃符，而他家的门窗上，贴的确是用大红纸书写的春联。而孩子们是过年最高兴的一族，不仅能够吃上好吃而又奇特的饺子，另外还有张彦为他们专门准备的红包。还有的就是府中上下人等全部都更换了新衣，但美中不足的是，要想得到这些福利，必须要受那鬓之苦，不过面对这诱人的福利，什么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全都抛在了脑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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