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旋涡
事实证明，如果你倒霉了，那么倒霉的事情往往会跟着而来。——沃索迪，
……
暴风雨之后的天气很好。
爱丽丝依旧躺在船尾，时而望着天空上的云朵出神，把它们想象成漫画的角色，时而拿出画板，将想到的东西画出来。而路飞呢，他手里拿着漫画看得津津有味，而船则是他在用两只脚在划。
至于方向什么的……反正他们也不知道该往那边划才是对的。
突然，爱丽丝现有点不对劲，天空似乎在旋转……
旋转？！
爱丽丝先是一呆，立刻坐了起来。
“怎么了？”
路飞抬头问道。
“我们有麻烦了。”爱丽丝对他说道。
“麻烦，什么麻烦？”
路飞愣了愣。
他刚生出这个疑惑，就感觉立刻有些不对劲了。他们脚下的小船似乎不受控制地偏斜，而且整个大海的水似乎都在向一个方向涌去。转过头去一看，才现他们的前面有一个巨大的旋涡。
视野受阻的缘故，他们之前并没有现这个旋涡，以至于他们一头栽了进来。
“怎么办？！”
路飞也顾不得看漫画了立刻开始反向划船，想要逃离出去。
这样的旋涡会对海面上的船体产生一个恐怖的吸力，弄不好会直接把他们拉到海底去，当然也有可能直接将他们的小船撕个粉碎。
不过进来很容易，想要出去可就没有那么容易了。
旋涡的直径达到了百米左右，呈一个漏斗的形状，爱丽丝目测最中间位置差不多低于海平面近三层楼的高度。每秒钟就有数万吨的海水被卷入旋涡，然后涌向海底。遇上这种旋涡，就算是那种排水量上千吨的三桅大帆船都不能逃脱船毁人亡的下场。
路飞拼了命地划，小船却不依不饶地顺着海流向旋涡的中间飘去，一步步走向毁灭地深渊。
“不行了！”
路飞脸上露出凝重地神色，没有了之前的嘻嘻哈哈。
他扫了一眼船上的东西，并没有可以解决这场危机的东西。忽然，他看到了那只用来装水的木桶，立刻焦急对爱丽丝说道：“你把那只桶里的水倒掉，然后躲进去吧。”
“诶？！”
爱丽丝回头看了一眼那只装酒用的木桶，体积还是比较大的，她的确可以躲进去。如果密封好的话，即使落进了海里她也能浮起来。
“那你呢？”
爱丽丝问道：“这里只有一只木桶。”
这木桶的体积只能容下他们中的一个，他们中只有一个人有这个机会。
“快点！”
路飞对她吼道。
小船越来越靠近旋涡中心，水流的度也越来越快，一只船桨因为承受不住，直接断掉了。
“不行了！”
失去了船桨后，小船如同脱缰地野马，在朝着毁灭的深渊划去。
“你呢？”
爱丽丝站在木桶中，手里拿着木桶盖问道。
让她没想到的是，这个十七岁的少年却笑，笑得很自然、洒脱。
“船长应该为自己的船员负责。”
爱丽丝身体微微一颤，没想到这个少年会有这样一面。
“我来帮你盖上盖子吧。”路飞对她微笑着说道。
这是船上唯一逃生的机会，给了她就意味着他自己会葬身大海。但纵然如此，这个少年也没有犹豫和挣扎，仿佛理所当然一样。
“我明白了。”爱丽丝悠悠地道。
正要走到爱丽丝面前的路飞，眼中顿时失去了颜色——不见了！
就在这一瞬间，明明应该在木桶中的银少女消失了。随即，还没有等他反应过来，他就感觉有人提着他的后颈衣服，一下子把他塞进了木桶里。
路飞爬了起来，看到少女站在外面。
“喂，你干什么！”
他很生气。
“放心吧，我能够逃出去的。”银少女对他微微一笑，说道：“我可不希望你的故事在这种地方就结束了，否则那就烂透了。”
路飞想要说些什么，爱丽丝却直接把木桶盖子盖上了。
“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路飞用力地拍打着木桶，很生气地吼道。他的确很生气，这种事叫他怎么能接受。他是不能允许的，牺牲自己的船员，而他这个当船长的却借唯一的机会逃了出去。
“我不会有事的，记得出去以后来找我。”
爱丽丝悠悠地说到：“而且我可舍不得这些宝贝，让它们葬身大海的话，我可要心疼死。”
小船上还载着她的两只箱子，里面可都是她的心血。
路飞还想要说些什么，却听到外面爱丽丝对他说了一句：“希望你的运气不会太差吧，保重！”
随即，一阵天翻地覆地翻滚，后面便是哗啦啦地水声。
他被爱丽丝推下了小船。
浪花一卷，木桶瞬间便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爱丽丝两只手抓着箱子，像是牵着情人一样，自言自语地道：“好了，我们就等着船沉的那一刻吧。”
来到这个世界已经二十多年了，她仿徨过，也孤独过，也笑过，哭过……
“咦？”
爱丽丝好奇地睁开眼睛。她等了半天，却现她脚下的小船并没有什么问题。此时这小船已经被卷到了旋涡中心，她也才现旋涡中心的水流并不湍急，反而要比边缘的位置平稳很多。
也就是说，这艘小船不会沉了？
“……”爱丽丝张了张嘴。
忽然，她想起了刚刚那个被她推下海的少年，赶忙趴在船边向下望去。海里里黑黢黢地一片，如不见底的深渊一般，哪里还找得到那只木桶。
ovo……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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