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他们都有病
“选择在‘上清殿’进行远程打卡！”
“叮！”
【恭喜，今日打卡成功，打卡地点“碧游宫▪上清殿”，奖励“圣人之眼”体验卡（持续时间一刻钟）！】
“圣人之眼……体验卡？”
“这是什么东东？”
杜辰一愣，把刚得到的那张卡片从系统纳物空间中取了出来。
一入手，却发现其好像是一张扑克牌，材质很软，但却极为坚硬。
卡片正面是一个太极阴阳鱼图案，背面则是画了一双眼睛。
与此同时，一段使用说明文字出现在杜辰脑海中。
“只需要撕掉，就能获得圣人之眼……一刻钟的体验？”
杜辰微微眯眼，手里拿着那张卡片，有些纠结。
圣人。
这洪荒世界金字塔的最顶层。
号称无所不知、无所不晓。
虽然不知道圣人具体有多强，能强到什么程度，但是，总归是很强很强很强就对了。
杜辰脑海中浮现出自己听通天教主讲道时的画面。
时至今日，他回想起当时的圣人，仍然觉得其缥缈无边，距离遥远无比。
“冒然使用这卡片，不会被圣人察觉到吧……”
“万一被圣人发现了怎么办？”
“他会不会生气？”
“我会不会小命不保？”
“唉，头疼！”
杜辰心里纠结无比，拧巴着仿佛一团乱麻。
过了好久，他才一咬牙。
“唉，真是好奇害死……鱼！不管了！试一下，就稍微尝试那么一小下。又不是非得体验够一刻钟，大不了感觉不对我立马就退出来。”
“既然是系统赠送的，恐怕圣人也不一定就会发现。”
“嗯，搏一搏，单车变摩托！”
一边自言自语着，他一闭眼，眉头一皱。
“刺啦！”
手中那张小卡片被他直接撕成了两半！
瞬间，杜辰左右手中各一的那半张卡片凭空消失，空中出现一缕紫色烟雾，一分为二钻入了杜辰的两个鼻孔之中。
他的身子微微颤抖了一下，眼皮动了动，脸上便没有了任何表情。
……
杜辰原本以为自己会直接代入通天教主进行“圣人之眼”体验的。
没想到的是，他的脑海中却是出现了六道虚幻身影。
甚至分别还有标注——道德天尊、元始天尊、通天教主、女娲娘娘、接引道人、准提道人。
洪荒六大圣人！
六个选择！
圣人之眼！
一瞬间，杜辰只感觉自己的呼吸都要停滞了！
虽然六大圣人只是以某种不可知的方式被系统呈现于他的想象中，但即便如此，仍然给他带来了根本无法用言语来形容的压迫感。
他心脏疯狂跳动。
“怦怦怦怦怦怦……”
这感觉就像是胸腔里突然多了一把正在喷火的加特林。
根本不容权衡，杜辰只感觉心脏已经跳到了喉咙口，头昏脑涨之中，想都没想，直接便选择了一个。
瞬间，他脑中“嗡”的一声，便已是一片空白。
也不知过了多久，那空白才如潮水般退去。
杜辰眼前出现了一幅画面。
这是一片广袤无边的苍茫沙漠。
放眼望去，尽是滚滚无际、漫天飞舞的黄沙。
远处近处，那零星的几片小小绿洲，就仿佛绿色的珍珠，点缀于波澜起伏的沙海之中。
一步走出。
画面骤然变幻。
突然有房屋出现，孤零零伫立于茫茫戈壁，炊烟笔直，长河落日。
又是一步走出。
晚霞瞬间染红了天际，残阳如血。
那孤零零的房屋变成了村落，长长的驼队终于穿越沙海，归人脸上带着疲倦的笑容。
第三步走出。
前方出现了一座高耸入云的山峰。
山巅，有皑皑白雪。
布满尖锐石砾的宽阔大道上。
虔诚的信徒匍匐前行。
他们口中轻声诵念着经文，与那遥远梵音彼此相和。
第四步便要迈出……
这时，一个男性声音却是突兀响起。
“嗯？是谁？”
声音未落，杜辰便感觉一阵天旋地转，根本无法控制地，瞬间穿越了千里万里。
等到再次睁眼时，他已经回到了属于自己的现实。
“呼！”
杜辰长长地出了一口气，一时间，全身已经大汗淋漓。
他只感觉自己仿佛虚脱一般，全身无力，竟是坐都坐不住，只能四仰八叉躺了下去。
脑中，却是不停浮现之前自己所看到的画面。
“如果没猜错的话，刚才所体验的，应该是西方某位圣人的视角。”
“只是……不知是接引，还是准提？”
“另外，那些画面到底是真实已经发生的？还是只是未来的某一种可能？”
杜辰凝眉沉思。
他现在，距离圣人境界还很远很远。
这只是一种体验。
实话说，杜辰其实并没有什么收获。
但是，刚才那种玄奥难明的感觉，却是让他欲罢不能。
四个字——不明觉厉！
……
就在杜辰沉浸于圣人之眼带来的奇妙感觉时。
整个洪荒世界的最高层，其实也产生了一点点小小的波澜。
遥远的西方。
四大州部中最为贫瘠的西牛贺洲。
雪山之巅，净土极乐。
准提道人突然睁开眼睛，眉头微蹙，思索片刻，旋即释然。
他展颜一笑，向着东方某处，双手合十。
……
昆仑山巅，玉虚宫玉清殿中。
正与门下弟子讲道的元始天尊突然一愣，旋即一笑，抬手，顺势便朝虚空中拍了一掌。
风既不止，那就让它更大些。
……
三十三重天外天，太清境大赤天。
兜率宫中，太上他老人家正凝神炼丹。
风吹草动之下，他置若罔闻，理也不理，任由那道风继续往东边去了。
……
蓬莱仙岛，碧游宫。
通天教主正揉着眉心。
突然感觉到有风自远方来。
面色顿时一变。
冷哼一声，他顺手抄剑，便是直斩而出。
风起于青萍之末。
刹那之间，便已奔了千里万里。
两道风。
一道东来，一道西去。
竟是于不可知的高处擦身而过。
……
太上眼皮动了动。
原始又拍了一掌。
……
极乐净土，准提面色一变，想要阻挡，却为时已晚。
硬抗之下，身形顿时倒滑三丈。
碧游宫中，通天任由那道风拂于胸前。
身躯却只是晃了一晃。
“真够无聊的。”
通天忍不住吐槽了一句。
“彼此彼此。”
准提回了一句。
这一场小小的风波，便于这最后两句对话中，于今日平息。
然而……
第二天。
第四天。
第五天之后。
通天懵逼了。
他挠挠头，四顾茫然。
除了道德师兄，其他那几个家伙……
有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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