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8章 考验
刚回来，就被李渔拉去办事。
是胡希安的事儿，也就是狸狸。
狸狸这几天跟着美女家教学习，也不知哪根筋搭错了，居然迷上了学习！
方程恩一听，第一反应是这混账不会是迷上了那个陈秋雨吧？
结果并不是。
陈秋雨都已经教到三年级了，再往后教也行，可是狸狸主动提出来要去学校！
所以，李渔必须想办法让胡希安成为一名正儿八经的小学生。
还得去找吴凯，托吴凯帮忙找相关部门的人，不可能直接就让进去学校，该走的流程还得走。
收养人就成方程恩了。
这时候才体现出来那本证件的威力。
方程恩还担心这样的东西或许在地方上并不会被认可，甚至可能会被当成骗子。
实际上并没有，公安部门的人打过招呼之后，一路绿灯，一天时间就完成了相对复杂的流程。
方程恩很质疑狸狸的反常，“你不是不愿意跟那些小屁孩一起么，怎么又改主意了？”
“老祖我还有上千年的活头，你说得对，什么生活都要体验一番，就从熊孩子开始！”
“我信了你个鬼，你肯定又不知道打的什么鬼主意。”
“我是妖，不是鬼。其实，我发现小孩子的愿力特别好赚！”
方程恩有点信了，“这话不假。”
“反正你也不带我出去，说话不算数的家伙，上次说我帮你解决了那俩家伙，你就走哪里都带着我，结果出尔反而。”
上次两个税务上来找茬的人，后来没来，因为石怀玉知道事不可为之后，就不敢再来找麻烦。当时方程恩确实答应过狸狸。
“现在你要上学了，进了学校的门可就要听老师的话，该干嘛干嘛，不能由着自己性子来，也不能随意捉弄其他人。一旦被人觉察出你的异常，小心抓了你去切片研究！”
“老祖我有数。”
“要安排人接送不？”
“你这是嘲笑我呢？不要管我放学后去哪里玩。”
“行，你只要别惹事就好。另外，注意点，上厕所的时候躲着点。”
“干嘛？”
“你说干嘛？你那鸟儿还没长出来，到时候让其他熊孩子看见了，多丢人！”
“麻蛋，少提这个事情！”
哈哈哈，方程恩开心了。
第一天上学，方程恩还是陪着去了，毕竟名义上的家长，要加好几个家长群，得了老师一大堆的叮嘱。
方程恩本来想送点东西给老师，因为他听说都是这么做的，但是又觉得还是别节外生枝，胡希安越低调越好，最好老师都注意不到。
可是怎么可能，先不说狸狸这皮囊有多么俊美可爱，光是入学考试，狸狸就一不小心发挥太过，语文数学都是满分！
这哪里像是只在家学了几天的孩子。
老师立刻就当宝了，安排在第一排，照看的无微不至。
完全低调不下来啊！
第一天放学，方程恩就收到了老师的微信反馈：胡希安头脑聪明，上课认真，就是有点不好，太乐于助人。
方程恩连忙问咋了，老师说他在帮着同学做作业！
这还不算完，接下来这家伙一次次刷新老师对他的印象：放学了不回家，在门口帮着门卫维持秩序，帮着找不到孩子的家长找孩子，帮女同学系鞋带扎红领巾！
甚至还有更离谱的，学校教室外面有几棵大树，树上住了两只松鼠，上课的时候同桌瞅见松鼠好玩，他就把松鼠召过来，藏到同桌的书包里！
方程恩除了哭笑不得，再次警告他要低调，也没有法子。
这会儿，他已经带着夭夭陪着周琳来到H省X市。
王印华已经帮忙租好了办公地点和住处。
X市也有个珠宝批发中心，规模不大，就三层楼，七八家，最大的一家也只占了半层。王印华租的办公地点就在批发中心六楼。
王印华带着三人来到正在装修的办公室，里面工人正在忙活，电锯声震耳欲聋，满屋子尘土飞扬。
站在门口往里张望了一下，方程恩问，“多大面积？”
“两百个平方，先让他们装二十个卡位，以后人多了再继续增加。这边租金比临海便宜太多，六楼先前空着，一开始是做包装盒的，算捡了个便宜。”
“这么大地方，用不过来吧？”
“回头我这边也得需要办公场所啊，你占一半，我占一半，我还怕不够用呢。”
“你的人招得怎样了？”
“不好招，就指望你这边了。你统一招聘，统一培训，场地费许总这边来出，咱们的合作可以更紧密一些。”
“怎么做？”
“现在算上正在装修马上开业的有七个店，这七个店的店长你帮忙招聘，就按辅导老师的标准来进行，工作性质是常年门店管理。
薪资方面参考你那边辅导老师的构成，但是别那么高，月薪八千左右差不多吧，太高了不行，要留出上升空间。
把他们的薪资与门店业绩捆绑，完成与否变化幅度可以大一点，主要是我这边近一两年可能都围绕开店布局，实在没时间经理来精细化管理。
相当于这些是你的员工，但是我这边来发工资。我们除了支付他们的薪资，再给你这边一笔劳务费。”
“这倒是新鲜的做法，可是这样对你就不利了，忠诚度不高，到时候要走人咋办？”
“权宜之计，坚持两年时间，等团队稳定了，就进行改革，把他们变成事业合伙人，给他们分干股，肯定没问题的。”
“许总倒是大方。”
“不这样不行的，小地方本来就不好招人，也留不住人才，要是不给足够的诱惑，那才是白培养呢。”
方程恩琢磨了一下，也不失为一个法子，等于给他们培养人才，只是培养期长一点，而且培养方式不太一样。
王印华继续解释：“我是这样想的，跟球员租借差不多意思，在当下的情况下还是比较合理的。租借的费用以及具体的绩效方案，我们可以详细谈一谈……”
“这个事情你跟周琳谈就行，接下来她常驻这边，担任分公司经理，一切她说了算。”
……
去附近县里考察了两个店，晚饭之后，方程恩单独跟周琳聊了一下。
“自己的队伍还是要有的，不能只给他们培养人。另外，分公司自负盈亏相当于加盟性质，每年要交加盟费。这不是把你往外推，而是给你机会。
H省这边主要给许总他们培养人手，我刚才说自己的队伍建立起来，就可以辐射往西往南往北三个方向，市场很大。
总部那边之前有合作的单，如果在你的范围之内的，也可以转到你这边来，不过要给总部交固定的费用。
一定要保证服务质量，这是公司赖以生存的根本，如果出了顾客投诉两次以上，我就撤掉这个分公司。”
授权很重要，但是也不能撒手不管，那是不负责任。
锦程公司就像方程恩的孩子，他一手培养起来，但是接下来恐怕会越来越没有时间照顾，因为创造的收益相比会越来越不起眼。
他只能选择将它交给自己信任的人，比如周琳，比如谢明月。
分公司的成立就是对周琳的一次考验，只要过了这一关，方程恩就可以开展别的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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