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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第36章


成蛟心烦焦躁的冲向韩美人幽禁的寝宫,却发现有个陌生男子站在那里,母妃哭着跪倒在他脚边,拽着他的衣袍嘴里喊着让他别去。

        母妃宫闺出现没见过的男子,成蛟脸上顿时晦暗,冷声开口道:“他是谁?”

        儿子口气盛满丝丝隐怒,韩美人与那陌生男子皆是身形一愣,转过目光看向他。

        成蛟快步走来指着韩非再次提着嗓音问道:“他是谁?”

        韩非正欲解释,韩美人给了他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抹着眼泪起身道:“他是你韩叔,母妃经常与你提起的那个。”

        成蛟怔怔失色,母妃没嫁来秦国前的心事他从小听母妃在耳边诉说过,尤其是父王突然去了以后,更是见母妃想起往事心绪不宁,愁眉不展。失势以后他就曾想,如果有机会就帮母妃逃出宫一次,去见母妃心心念念的心上人,只可惜后来他忙于徐芷兰感情的事情以及不知母亲心上人的下落消息而暂且搁置了。

        现在母妃要找的人就在秦宫他的眼前,成蛟激动意外以后,心神逐渐稳定,他恢复理智的说道:“韩叔突然来此是出了什么事吗?”

        他想时隔那么多年的人不会有朝一日突然涉险来见面,除非有什么大的契机。

        韩非见成蛟比他想象中的温和谦逊,至少是听闻他是谁后没有排斥他,于是忍不住走近摸着他的手细细端详他。

        他的眼神饱含长辈对晚辈的慈祥和爱,深情凝视成蛟的外貌气质,仿佛在看他们韩国最后一簇燃烧的小火苗。

        韩非的视线毫不掩饰,成蛟仿佛看懂了,嘴里喃喃道:“韩国……灭了……”他说完痛苦失声,韩美人在旁催促道:“你快和你韩叔走,今晚宫外有人接应。”

        韩美人捞着韩非和成蛟,催他们赶快去做今晚逃走的准备,这宫里是不能再待下去了。

        成蛟一愣问道:“那母妃呢?”

        韩美人心中有抑郁解不开,愁肠满肚道:“我不走,我就老死在这宫中,走了反而会拖累你们。”

        韩美人不走,韩非自然也不愿走,他问道:“是什么人安排的?”

        韩美人没有隐瞒道:“是混迹在秦国朝堂的那些家臣派宫人来给我传信的,这其中还包括楚宫那里的人,他们买通的有隐卫剑士,被发现再不济可以杀出宫去。”

        “出去了,你们就去赵国,赵王会收留你们的。”

        逃往赵国成蛟一时慌乱没听出有何不妥,但韩非一向谨慎细致的心性嗅出一丝端倪道:“为何要去赵国,我可以写封亲笔信委托荀夫子收留蛟儿入足稷下学院。”那里是唯一远离战事纷争的一方净土。

        韩美人事前没想到可以借助韩非逃往齐国,这时竟抬头看着他不知所措。

        韩非脸色拉沉道:“是不是那群在秦国的家臣也是受徐弈所托,是徐弈交待的一旦韩国灭了就带着能证明身份的符传验去赵国?”

        韩非所说的跟那群前来找她出主意的韩系谋臣所言差不多,韩美人不解的问:“这其中有什么问题吗?”

        这更加坚定了韩非不能走的毅力,他与韩美人简单道明,“我怀疑徐弈来我韩国是另有所图,如果只像韩王那样被他迷惑一贯听他的,把他当作救命稻草,我们就皆完了!”

        韩美人与成蛟面面相觑,虽说韩美人心中是对徐弈含着怨念,倒还没达到对他恨之入骨的地步,她以为徐弈是在尽心尽力帮持韩国的,不然当初也不会送他妹妹随她一起入宫做人质。

        眼下本就被国灭的事搅得焦头烂额乱了方寸,现在又听韩非临时突此一言,韩美人只觉脑袋如浆糊,晕里糊涂的。

        她头痛的揉揉额道:“你想怎办,还想留在秦宫阻止秦王不杀蛟儿吗?他可以把气都撒在我头上,但我就只有蛟儿这一个孩子了,我不想他沦为家族争权夺利的牺牲品后还白白在秦国丧失了性命,只要有人能护着蛟儿保他一命,让我怎样都无所谓了。”

        韩非心里对徐弈积攒无限抑郁,他道:“总归是被这两人逼进绝境了,我去杀了秦王那狗东西!”

        “杀?你怎么杀,你连拳脚功夫都不会,去了只会送死!”

        韩非不听韩美人的劝,心中想好该怎么做后,绷着脸大跨步的走了出去。

        他心中有个预感,徐弈根本就是想借助他们韩国来报复秦国的,拿他们弱者欺骗利诱当捅向敌人的刀剑使,他实在是欺人太甚,践踏了他们韩王室的尊严。

        虽然不知徐弈到底是何人,究竟是怎么做出拿一国去对付另一国的歹毒想法,但这种玩弄人心的手段太过卑鄙,只恨他替那个昏庸腐败的韩王安觉悟得太晚。

        韩非走向秦王宫殿要求面见的时候,秦王正在宽敞偌大的偏殿研究缴获的□□,此刻殿内所有的青铜漆具,灯架案台全部被撤走了,变成畅通无阻的空场地。

        苏秦说过天下之强弓劲弩皆从韩出,韩卒超足而射,百分不暇止,远者能括蔽洞胸,近者镝弇心。战弩分为两种,一种是远的蹶张弩,一种是近的臂张弩,苏秦那意思就是远的能穿破遮蔽的衣裳盔甲,近的能深深刺入心脏,臂张□□力较小,单人用手便可上弦,而蹶张弩就很强劲了,射程极远,威力也大,但是需要坐地用脚来蹬弩臂发力。

        秦王命人搬来韩国远近各一的蹶张弩和臂张弩,准备大试身手。

        摆弄臂张弩还好,毕竟他有臂力,秦弩大多数用的也是这个,可就是韩国远近闻名的蹶张弩秦王有些无从下手了。

        他很后悔没到练武场地去,在这殿内当着徐芷兰的面反复趴地试有些不雅,尤其是他今日穿衣的问题。

        这个年代穿裤子是没有裆底的,徐芷兰看出了秦王的窘态,好整以暇的抱臂看着他。

        她其实不介意秦王在她面前走光的,如果可以,她宁愿屏住呼吸不去打扰他,只要——能让她看。

        秦王怨念了一声你怎么寡人干什么你都要跟着,烦不烦呐,随后便见赵高走进来道:“韩医师求见。”

        秦王正好没了继续摆置□□的兴趣,宣韩非进来了。

        徐芷兰看着韩非面容沉静的走进来拜见秦王,有条不紊,心里一阵小小的紧张。

        他大概是知晓韩国被灭了吧,不然也不会主动来了。

        韩非向秦王行完礼后起身,无意间瞥见了秦王闲置在一旁的□□,眉头轻轻一皱。

        韩非平静的外表下有了细微的变化,一直暗暗盯着他看的徐芷兰心念完了完了,秦王为何不把□□藏起来再宣见,这不明摆着拉仇恨么。

        秦王不知晓徐芷兰请来的医师是韩人,徐芷兰亦不知晓秦王这段日子被她气得夜间多梦,经常头昏脑涨的从乱七八糟的睡梦中惊醒失色。

        晚间梦到了什么,秦王白天醒来不记得了,但就是邪门的头痛,只要一想处置徐弈和徐弈有关的一伙人头就痛,给他整得明面上见了那群仇人快磨得没脾气了。他想,这也许就是他能容忍徐芷兰在他面前活到现在的真实原因。

        那名医师虽然无用,但他说话风趣,在他头痛发作烦心揉额时会讲一些冷笑话逗趣他。

        例如什么守株待兔啦,郑人买履只信度尺不信脚啊,用你最尖锐的矛去刺你最坚韧的盾看能不能刺得破啊,齐国君王问门客这世间画什么最容易啊,他替齐王想了半天都没想出画什么,而韩非板着脸一本正经的告诉他说画鬼是最容易的。

        因为鬼只存在于人们口中无人见过,想怎么画就怎么画,齐王没法辩驳,只能认可。这个答案他替齐王惊艳,久而久之就喜欢上听韩非讲风趣幽默的冷故事。

        平常请韩非过来解解闷都被徐芷兰用尽借口阻止了,今日是韩非主动来的,徐芷兰阻止不了,秦王自然不会将他拒之门外。

        秦王大方的与他介绍道:“这是韩国的强弩,听说攻守极佳,射程极远,当年魏国就是与韩国合作,买来韩国大批强弩器件以及制作手艺,组建精锐步兵魏武卒的,他们每个卫兵手里都标配的有十二石强弩。”

        秦王用词特意强调了那十二石强弩,表示他很垂涎,更迫不及待得想拥有韩国制弩的精湛技术,韩非脸色开始逐渐阴沉晦暗,变得越来越不好。

        秦王嘴里还在滔滔不绝的夸耀着什么,负手而立,一副雄风,韩非垂首在他身旁,皮肉都开始跟随他猖狂的语言轻颤起来。

        那是极其痛恨鄙视人的脸色,徐芷兰在秦王背后悄然扶额,求他能回头察望几眼,看看人家那快要被他给说气死的脸色。

        她能想象此刻韩非是有多憋屈得了,看见被掠夺的战利品不说还要听贼人夸耀,往他伤口撒盐心尖捅刀。

        饶是韩非定力再好,看着秦王不时在他眼边微扬起下巴倨傲也无法做到大圣人般心如止水,不带一丝家国怨恨。

        他原本是想保持最后的理智与秦王好好交涉一番,现在看来不必了,眼前之人只觉让他想打他。

        韩非垂握在两袖中的双手因着憎恨好想立刻就挥舞在秦王刀削般刚毅俊美的脸上,他也不是像韩美人说得那般斯文不堪不会武,以前在韩王宫时为了应付周礼学过一些用来欣赏挥舞的剑术,虽然招式华丽繁雍,经不起真打实斗,但总归是习过武耍过剑的。

        秦王身着常服并未系剑,而他周边也因方才的试弩撤去了所有宫仆,殿前护卫也不在门外,正是方便出手的好时机。

        韩非假装逢迎了他几句,把秦王夸乐呵了,沉浸在越来越远的遐想中。

        韩非觉着他思绪跑神得差不多了,捡起地上背带里的□□,抽出一根当剑,朝秦王挥刺而去。

        韩非动作很快,干脆利落,积酿很久,如一阵迅猛刮来的大风,令徐芷兰没有反应过来得眨眼震惊,就那般看着他快到没影子的冲过去了。

        秦王反应也与徐芷兰一样慢了几拍,没想韩非会突然具有这般爆发力的发难。

        韩非手持箭矢将箭镞那端朝向他刺来,带着不可阻挡的锋利与锐势,秦王脑中来不及多想,运足脚下旋身一闪,躲至旁边几米远的宫柱后面,令他刺偏在了厚厚坚实的圆木柱子上。

        韩非第一次蓄力过猛,带着一击必胜的意念与决心,箭矢被他狠狠插进柱子里拔不出来了,他气得再从捡来的背带里抽出一根,绕过柱子去追刺秦王。

        秦王正抚着胸口贴在救他一命的柱子上心有余悸,想着方才他幸好闪得快,不然无法想象被刺中一箭会是什么后果。

        韩非追来实属令秦王愤愤不已,他又躲过韩非一箭,借着柱子与他周旋。

        这时就是拼两人脚力的时候了,徐芷兰在他们俩个动手之际便已乖乖撤退,躲至遥远安全的地方观察看戏。

        历史性的一幕在荆轲还未抵达秦王殿内便已早早上演,看着那你追我躲的二人,徐芷兰在心底握紧粉拳替韩非捏把汗。

        总是这样追刺秦王不是办法,对方借助贴柱的优势滑得像泥鳅似的,韩非神色一变,趁秦王再次抱着柱子躲避他时,想起捡来地上放置的□□。

        因是韩人所以对韩弩最为得心应手般熟悉,韩非嘴角擒着一定要弄死秦王的冷意,放话鄙夷着,“你不是对我韩国的□□很感兴趣吗?我现在就教你,与你演示一番。”

        韩非捡来的是轻便的仅凭一人臂力便可拉动的臂张弩,秦王在柱后惊魂未定,很想与他大声喊着不必了,可他嘴中动作没韩非上弦快,韩非动作娴熟的拉弦上弦,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朝他瞄准而去。

        秦王感觉自己今日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竟大意疏忽让韩弩成为韩非对付他的武器。

        为了不暴露在韩非视线中,秦王每一步行走都变得小心,用脚试探着前行,稍有不对就马上退缩回来。

        徐芷兰瞅着秦王那前所未见的瑟缩模样,很狼狈,宛若被迫觅食的仓鼠,心里突然就莫名涌起一股爽快。

        狗男人,让你平常作威作福欺负人,现在遭报应了吧?真是天道好轮回。

        徐芷兰在暗处为韩非摇旗呐喊。

        秦王变换阵脚,韩非也聪明的学他躲起来,绕柱随行,两人身形皆被几根粗实的柱子掩护下来,时不时秦王脚边耳边便会飞来几缕试探的利箭。

        秦王躲韩非也躲,秦王伸个头出来瞄一眼外面的状况,韩非也伸出头来看看他,用弩与他招手,两人如此有默契的配合,快令秦王无语崩溃了。

        韩非拉开距离寻找着最佳的盲狙点,秦王小心翼翼的侧目猜测韩非的站位躲开。

        他心脏怦怦直跳,冷汗浸透了脊背,深怕韩非找到他藏到哪一根柱子后面去了。

        殿内无比死寂的空气令他呼吸急促快要喘不过气,他听见了韩非再次搬动弓弦的声音,吓得怒喝道:“来人护驾,有刺客!”

        这一喊让韩非凭借耳力听到了秦王躲藏的方向所在,同时也逼迫了他仓促之间动手。

        为了与殿外冲进来的大批侍卫赶时间,韩非没有一丝犹豫的朝着秦王声音传来的方向迅速盲狙一箭。

        可惜是弩,发力上弦以及找寻角度都比弓慢了些,韩非短时间想要连发数箭以保万无一失是不可能的,这只下了所有赌注的箭与秦王贴面而过,刮伤割破了他的脸。

        徐芷兰小声叹气,“哎,还是射得时候下力不足太过慌乱,以至射偏一点令那狗男人躲过去了。早知道,我那时应该帮他,替他死死抱住秦王。”

        徐芷兰的声音在这空荡而寂静的大殿内传响很快,秦王几乎立马便能在她话音落下后清楚的听见她说了什么,他气得火冒三丈,有股喷薄而出的怒气直冲脑门道:“徐—芷—兰,寡人要车裂你!”

        徐芷兰正在为韩非最后射偏一箭而痛感惋惜,忽然听见大殿传来秦王暴喝的回响,吓得整个人瘫倒在原地。

        她没想说坏话竟能让秦王听见了,悲叹这大殿传音效果未免也太好了吧!

        徐芷兰欲哭无泪,正想着事后怎么逃脱被车裂的魔爪。

        她以为韩非会就此放下手中的武器投降认输,没想他见秦王怒吼她时,趁其不备,再次尝试了刺杀上去。

        韩非改为拔玉簪与秦王搏斗,这样比用箭弩快,秦王摆出凌厉的招式还击,不知怎了竟在关键时刻头疼欲裂,昏昏眩晕。

        他脚底虚浮,眼前黑一片白一片,根本无法看清韩非的身影,眼见韩非就要得逞,触碰到了秦王尊体,徐芷兰心底莫名涌出一股声音——保护他,求你保护他。

        这道声音鬼使神差的占据徐芷兰的心神,令她想起万一韩非刺杀失败没能一簪子刺死秦王,那么等待她的将是车裂。

        徐芷兰歪心思一动,提起层层阻碍她大跑来的裙摆冲撞了上去。

        韩非眼里大惊,出手的玉簪狠狠扎进徐芷兰的肩缝中,意识到失手伤错了人,韩非身形摇晃,自知再无机会,手中玉簪随着他顷刻散落的青丝一同泻去。

        韩非束手就擒一下子被冲进来的侍卫重重包围,徐芷兰失血过多,摇摇晃晃得朝地下倒去。

        头痛的秦王伸出双手一把接住了她,口里焦急紧张的喊着,“快传太医!”

        赵高以为秦王是替自己喊得,帮他传了以后,上前去搀扶他,怎知秦王一把横抱起徐芷兰朝寝殿走去,边走边催促旁人与赵高,“传速度点!”

        秦王一溜烟的不见,把刺杀他的犯人还搁在这,赵高与宫旁侍卫你瞪我,我瞪你的大眼看小眼。

        不多时,太医被赵高亲自领着进来了,瞅见自家大王一脸无神的看着躺在榻上的徐芷兰。

        赵高小声走上前道:“太医都请来了,大王看看脸吧。”

        秦王这才想起脸痛,摸了摸,没什么表情的起身,指着床榻吩咐道:“先给她看。”

        有几位太医得令,慌慌张张的跑来了。

        看伤势的动作吵醒了昏迷中的徐芷兰,她看清榻外站着谁后,又虚弱的闭上了双眼。

        这种情况她还是不要醒来了吧,免得被车裂。

        有多嘴的太医看见她迷迷糊糊睁开眼后,喜色大惊的向秦王汇报,“她醒了,徐美人还醒着。”

        秦王一听醒了,迅速翻帘走进去,又坐回了方才坐着的榻边。

        秦王就那般坐着侧身看着躺在里面的徐芷兰,几位太医拿来伤药在旁小心伺候着,给他擦脸。

        秦王一直坐着,未走也未动,默默专注无声的看着她,徐芷兰闭眼都能感受到他的视线,实在受不了的假装睁开了眼睛。

        她尽量保持一副刚醒来的样子,朦胧虚弱的歪歪头,看向秦王。

        秦王问,“为什么要替寡人挡那刺来的一击?”

        徐芷兰过了半晌回应道:“因为我不想让大王死。”

        秦王原本没什么神情的脸上浮现出一抹讥诮,平静说道:“是么,方才不是还希望他能刺死寡人吗?”

        徐芷兰卡壳了,选择又闭上眼装傻。

        秦王脸上讥诮更甚,不过倒是没再定她的罪,说要车裂她,就当她救他一命护驾有恩抵消了。

        秦王不车裂她,徐芷兰的胆子又大了,睁回眼道:“大王打算怎么处置韩医师?”

        “自然是车裂他!”

        车裂车裂,整天都是车裂,秦王稍有不高兴就要车裂人,徐芷兰很无语,当场就把不满的情绪从脸上泄露了出来,秦王看着她额头一阵青筋直跳,他猜想徐芷兰肯定又在心中说他坏话了。

        不怒自威的朝徐芷兰警醒,“寡人已经仁至义尽了,你不要不识好歹,韩医师是你带来给寡人治病的,如今他刺杀寡人,你以为你救寡人一命就能洗清嫌疑?”

        徐芷兰面色一僵,好不容易换回的一丁点好感眼见着又要灰飞烟灭,她不在过问了,又装傻闭回了眼。

        这眼睁了闭,闭了睁,搁这给他耍皮呢,秦王摸着还有点痛的脸龇牙走了。

        徐芷兰听见他走得动静,心里道:“让你搁这对我生气凶巴巴的,脸生疼了吧,疼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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