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81章，强制
洛基看到瓦恩对她出现的反应，只是叹了口气，低声说道：“缇欧娜和艾斯不在。他们今天一大早带着蒂奥内和雷菲亚出发去见你。如果你们是来找他们的，你们一定是错过了彼此。”她低沉的语气和平静的神态，让周围的大多数人都露出了震惊之色。
洛基的所有表现都让瓦恩感到有些苦恼，因为这与他过去对峙过的那种好斗又外向的女神完全不同。她看起来更加温顺和温顺，瓦恩看得出来，她似乎对他对她出现的反应感到失望。然而，无论她的表现如何，无论她的气息如何变化，瓦恩都忍不住对这种情况感到一种不协调。
瓦恩微微蹙眉，低声道：“原来如此……可惜。”瓦恩叹了口气，开始转身逃离尴尬的气氛。以现在的状态与洛基对峙，成为十几人的焦点，让他有些焦急，瓦恩不想再等了。他决定顺着女孩们返回暮光庄园与她们碰面的路线打发时间，然后再制定明天的计划。
就在他转身要走的那一刻，瓦恩感觉自己的袖子被轻轻一拽，顿时让他的大脑嗡嗡作响。回过头来，就见洛基看着他，脸上带着尴尬的笑容，道：“不如多待一会儿？我去叫人泡茶，我们可以聊到姑娘们回来。”
瓦恩皱着眉头，准备从她手中松开他的袖子，但就在他这样做之前，洛基的表情变得有些悲伤，她松开了他的手臂。眼眸虽然眯成一条缝，但脸上却是透着几分悲凉，轻叹了几句：“我们不应该是正式的盟友吗？”
面对她的问题，瓦恩低声道：“联盟是赫菲斯托斯和洛基公会之间，不是我们两个……”自己的话。他是提出联盟的人，也是帮助制定某些条款的人。赫菲斯托斯和洛基刚刚达成共识，为了统一两个公会，为对方做出了一些让步。
洛基的眉头因他的反应而蹙起，瓦恩可以看到她的气息微微波动，像是在苦恼。不过，虽然他心疼她，但他还是忍不住相信，这都是演戏。她的行为与她过去的自我相差太大，以至于瓦恩相信发生在他面前的一切都不是某种计划。
瓦恩因为表情丰富，不善于隐藏自己的想法，所以洛基几乎可以只看他的眼睛就读懂他脑子里发生的一切。她看得出来，她以前对瓦恩的印象，已经深深地植根于他的心里。就算她对他好，老老实实，他似乎也根本不愿意给她机会。这让她对瓦恩和她自己的神性都感到有些怨恨，因为他们导致了这种尴尬的局面，她的孩子们看着她就像她疯了一样。
洛基的脸色并没有刻意的表现得很好，而是变成了她特有的调皮表情，语气中带着几分诙谐的问道：我不认为你是那种优柔寡断、逃避责任的人。就算联盟是我和赫菲斯托斯之间的联盟，那真的免除了你必须维护的义务吗？你不担心你的行为可能会让我丢脸，影响我们未来关系的性质吗？
由于洛基不再小声说话，周围的许多人都带着隐秘的好奇和好奇看着这场比赛。虽然他们知道联盟，但还没有得到公会的批准，事情就处于动荡之中，他们可以朝着积极或消极的方向发展。当然，这对他们来说是一种误解，因为他们不了解瓦恩在整个事情中的作用。
瓦恩注意到洛基的变化，不禁在心里感叹她能改变她的整个性格的速度。前一刻，她还表现得温顺，似乎真的被他的反应弄得心烦意乱，下一刻，她又恢复了原来的样子，仿佛之前的人格是幻觉。不过这种洛基是他可以对付的，所以瓦恩道：“好，我就在这里等他们回来。我不想让你指责我造成两个公会之间的摩擦。”
现在洛基恢复了正常，瓦恩的神态变得更加自信，直视着她微微分开的蛇眼。听到他的回答，洛基脸上的笑容变得更深了，她带路去了他们上次见面时使用的同一个隔音房间。所有人都扫清了道路，让两人一言不发地移动。等他们消失在连接走廊上时，接待区的每个人都立即开始八卦起来。许多人怀疑这与缇欧娜和艾斯有关，并且对瓦恩在与他们的女神打交道时的“傲慢”个性发起了一系列批评。
瓦恩和洛基在不同的沙发上相对而坐，他们采取了自己喜欢的坐姿。由于从前世开始，瓦恩就一直被教导要“礼貌”，因此他经常挺直腰背坐着，并与人保持目光接触。而洛基却是一副无拘无束的样子，尽管她穿着一件紧身的上衣和修身的小短裤，她还是毫无保留地盘着腿坐在沙发上。
由于瓦恩一直在努力锻炼自己的自制力，他没有像上次见面时那样让眼睛四处游荡。洛基注意到了这一点，厚着脸皮问道：“阿拉~？你不想看？”说着，她的双腿微微张开，让她的短裤微微翘起。瓦恩只是继续盯着她的眼睛，丝毫不承认她的行为。
洛基脸上的笑容很快变成了蹙眉，厉声道：“过去的你，有趣多了。怎么，我的身体对你一点吸引力都没有？”说着，洛基将双手放在她的胸前，轻轻的按在了一起。瓦恩忍不住看向那两个几乎不存在的隆起，皱起眉头，回答道：是你的个性缺乏吸引力。”
洛基的眉头又变成了恶作剧的笑容，道：“没错，不是吗？我猜你不会介意我的，因为你已经和缇欧娜这么近了。”说完，她有些狡黠的笑了起来，继续道：“你怎么对我这么小心翼翼，瓦恩？你没发现你看情绪和气场的能力不可靠吗？”
瓦恩摇了摇头，坚定的回应道：“虽然我还是要靠自己的能力，但这与你的气息，甚至与你的行为方式无关。如果有的话，我认为人们在他人周围毫无保留地行事更为合适。阻止我对你有任何感情的事情是你如何只用他们的价值来描述他们。虽然我看到你真的很关心你的孩子，但这仍然不能阻止你为自己的利益行事。”
洛基微微睁开眼睛，一脸严肃的说道：瓦恩听出她声音里充满挑战的语气，虽然不喜欢她说的话，但还是忍不住想了想她的话。
这是瓦恩过去遇到的问题之一，因为他在他们第一次见面后意识到他对她有些同情。即便现在考虑到她的话，瓦恩也没有办法轻易回答她的问题。据他所知，尽管人们做出了妥协，但每个人都为自己的利益行事。就连他自己也想要幸福，所以他总是尽力去做他认为能给自己带来幸福的事情。
瓦恩犹豫了一下，看着她的眼睛说道：“即使人们为了自己的利益行事，只考虑某人的价值和他们为实现目标可能提供的便利是错误的。”就好像她一直在期待他的回答一样，洛基立即回应道，“你是个伪君子，瓦恩。我可以告诉你，你并不完全相信你自己的答案。我所做的只是尽我最大的努力保证包括我自己在内的大多数人能够保持他们的幸福。你能指出一个我所做的事情在客观上是‘错误’的例子吗？”
瓦恩深深地皱起眉头，回答道：“唉。你为了自己的方便把她变成了武器。你一定知道她以后会过什么样的生活。就算她最后杀了独眼黑龙，那她还剩下什么？”想起自己从艾斯的心愿中得到的异象，瓦恩不禁反感洛基将自己现在的生活强加给了她。
对于瓦恩的说法，洛基冷笑着看着他，好像他是个白痴一样，她说：“什么乱七八糟，我没有把她变成武器；我只是帮助她获得了她自己寻求的力量。虽然我可能会努力推动她以实现她的目标，但我没有任何一个虐待她的例子。我为她提供了一个避风港、强大的盟友以及她继续沿着她选择的道路前进所需的所有资源。”
说到这里，洛基似乎真的被瓦恩的话弄得心烦意乱。还没等他回过神来反驳她，她又继续说道：你认为她所有的朋友、盟友和她的公会成员只是一个幻觉吗？她和你的关系怎么样？你认为，如果我是你认为的邪恶怪物，我会让你干涉我的计划吗？”
瓦恩立即回应道，“那是因为你也想把我当成你的棋子之一——”洛基厉声喝道，用她的肺尖喊道，“真牛。我想把你招募到我的公会，但那是因为你很强大，有很大的潜力！为什么我他妈的不希望我的公会中有这样的人，尤其是如果他们与我的核心成员有很强的关系的话？”
洛基在她大喊的时候已经站了起来，靠在了桌子上，而瓦恩甚至因为她的爆发把她的口水吐到了他的脸上。伸手去擦，洛基又坐了下来，用不悦的语气说道：即使你知道你无法像平常一样阅读我的气息，你仍然无法克服自己的偏见。告诉我，瓦恩，我到底做了什么让你这么不喜欢我？”
瓦恩考虑了几分钟她的话，试图找到一个合适的回应。洛基坐在他对面，皱着眉头，双手交叉在她几乎不存在的上等待他的回答。半晌，瓦恩终于平淡的开口道：“我觉得你做的一切都是在演戏。这就像你一直在策划试图在对抗别人时获得优势。即使是现在，我也不禁觉得你只是想操纵我，只是因为我在你的论点中找不到任何漏洞。”
说话间，瓦恩发现洛基身上有些混乱的气息在微微闪烁，虽然她的表情没有变化。虽然不能肯定，但他觉得自己的话，似乎有些冲击力。一直盘腿而坐的洛基，双手抱胸，静静地坐了将近一分钟，才微微低下头。
短暂的沉默后，她问道：“所以……你恨我是因为我自己的存在？”瓦恩被她的问题弄糊涂了，想要反驳，但她继续说道：“你和两位女神发生关系，甚至还和其中一位订婚，但你似乎不了解女神是什么……告诉我，瓦恩，你对神性了解多少？”
瓦恩思索了几秒，才解释道：“神性就像神的力量，能让他们做出远超凡人能力的事。”洛基点了点头，道：神性是根本不同的东西，你应该已经对它的影响有所了解了。”
洛基顿了顿，问道：“你知道赫菲斯托斯为什么要锻造吗？”瓦恩有些疑惑，但还是回答道：“因为她是锻造女神。”洛基点了点头，问道：“但如果她想做点别的事情呢？”
当洛基问出她的问题时，瓦恩不由想起了自己从赫菲斯托斯的心愿中得到的异象。在那停滞的世界中，赫菲斯特被无数的神器所包围，但无论她制造了多少，她都没有快乐过。瓦恩心中涌现出一种奇怪的不安感，回应道：“她无法停止锻造……”
瓦恩注意到洛基的气场剧烈闪烁，脸上浮现出悲伤的表情，解释道：“正是这样。神性如何运作……我们的神和女神受我们自己神性的本质约束。我们有一种自然的冲动，要按照我们自己的神性的法律和原则行事。拒绝这样做会导致我们消失并不复存在……永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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