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四章——一模一样的女人
夏凉晨说完这些，松了口气，内心的沉重减少了很多。&1t;/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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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烧开了，严束递上接了一杯递给他。&1t;/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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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夏凉晨温柔一笑，眼底却有些破碎。&1t;/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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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凉晨。”一直保持沉默的严束，忽然抬头盯着他，黑亮的眸子很清明，“你比我活得更坚强。”&1t;/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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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了癌症还有活下来的人，一个人格分裂症又算什么。”严束目光盯着他，神色柔和下来，“慢慢接受治疗，一切都会好起来的。”&1t;/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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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他，我帮你盯着。”&1t;/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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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凉晨眼圈红了一下，又像往常那样温温的笑了，“不愧是搭档。”&1t;/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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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医院严束就回了局里，一天的工作结束后直奔oRLd会所。&1t;/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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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束拿着筷子半天了，也没伸出去一下，按照以往小叔肯定会问她来有什么事，可今天硬是一句话没说。&1t;/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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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叔。”终于是忍不住叫了一声，她的耐性是永远比不过小叔的。&1t;/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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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淡的放下了碗筷，厉律瞥了她一眼，声音低沉，“说吧。”&1t;/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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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那双冷淡的银眸盯着，严束感觉喉咙像被梗住一样，不出音儿来。&1t;/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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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说她不知道该怎样开口，因为前天才被他提醒过某人不简单，昨天她就和某人睡了，这让她怎么开口。&1t;/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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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律也不逼她，就坐在对面，一脸淡然。&1t;/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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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接受他了。”&1t;/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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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晌，蹦出这么一句话，严束有种颓败感，第一次觉得说话那么费力。&1t;/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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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厉律脸上没什么表情，依旧是平静无波的语气，像是早就知道一样。&1t;/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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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叔不反对？”严束小心翼翼地问了一句，她这人没怕过什么，除了小叔。&1t;/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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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对能改变已生的事实？”厉律反问了一句，语气却还是平淡，说是反问不如说是陈述。&1t;/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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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严束低下了头，像个犯错的孩子等待惩罚一样。&1t;/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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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能说你错，但绝不会说你对。”厉律的声音很沉，字字砸在她心上，“这是你做的选择，未来怎样都由你自己来承受。”&1t;/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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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会放弃职业的。”严束突然出声说，坚定的目光盯着他，像是在证明什么，“我永远记得自己的第一天职是警察。”&1t;/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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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三天后我心中的疑团就能解开，我会看清他。”&1t;/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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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束不知道的是，她的声音藏着一丝连自己都没察觉的胆怯。&1t;/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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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的时间在工作中悄然而逝。&1t;/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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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两天夜斯年还一直消息，什么早安晚安吃饭的，严束因为工作忙，也只在晚上回他消息。&1t;/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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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第三天他却没了音儿，严束心下疑惑但也没多想，早上主动给他了一条信息就继续投入案情分析了。&1t;/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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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整天下来，严束晚上看信息，没有回复。&1t;/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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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明天空闲下来，她这几天忙着处理手头的案子，累得头昏脑胀，躺下没几分钟就睡着了，明天就是星期六了，再打电话吧。&1t;/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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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晨。&1t;/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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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是打了，可听筒里传出的却是机械的女音，“对不起，您拨打的用户暂时无法接通……”&1t;/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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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束终于意识到事情不对了，开车到松山青城，那里没人。&1t;/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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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夜氏集团，恰巧撞上了路远，问他夜斯年在哪。&1t;/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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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却神情诧异地说，夜总和阿诚哥昨天就出国了，没告诉她吗。&1t;/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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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没告诉。&1t;/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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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转身离开了。&1t;/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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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后。&1t;/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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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害者与你是父子关系，昨天你与你父亲因为母亲的事生了争执，保姆和管家都指正你当时神情阴狠说会杀了他。”&1t;/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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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早你约他在公园见面，用一支钢笔插进他喉管将其杀害，案后你丢了钢笔逃离了，但案时还有第三者在场，他又是谁？”&1t;/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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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束双手撑在桌面上，一双冰冷犀利的黑眸盯着对面二十多岁的男人，语气很沉。&1t;/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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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审问到现在一直低着头沉默的男人，突然抬起头嗤笑了一声。&1t;/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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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严束以为他要说话时，男人却是拿起桌上的笔狠狠插进自己的喉管里，快到她根本来不及阻止。&1t;/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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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热的血滴溅到脸上，严束脑子有一瞬的空白，却是极快冷静下来喊出声，“快打救护电话！”&1t;/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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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讯室里生的变故让人心惊，但男人自暴自弃的做法更引起了严束的怀疑。&1t;/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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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医院的手术室门前，严束闭着眼睛靠在椅背上，脸色很疲惫。&1t;/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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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束。”&1t;/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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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凉晨递上一杯热水，“别太忧心了。”&1t;/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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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严束睁开眼，接过了杯子，“谢谢了。”&1t;/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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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术室灯灭了，医生出来说了结果。&1t;/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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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抢救及时人没死，但却比死了还糟糕，成了植物人。&1t;/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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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再从他身上得到线索是次要的，让严束焦心的是这个人如果不是杀人凶手，那就真得是冤屈了。&1t;/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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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那个人自杀前的嗤笑，带着嘲讽和悲凉，一定认为她认定了他就是凶手，不相信警察不相信正义才会选择自杀。&1t;/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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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当警察就是为了一个‘正’字，正义和公正。&1t;/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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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睁睁地看着清白之人在自己面前自杀，她心灵受到了很大冲击。&1t;/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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案现场是在一个小区的公园，早上的时候很多老年人都来这里慢跑健身。&1t;/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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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采集到第三个人的脚印。”&1t;/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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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凉晨和严束站在案现场，调查着这里的蛛丝马迹。&1t;/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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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片小区的监控调查情况怎么样？”&1t;/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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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着口罩的严束，只露出了一双清冷的黑眸。&1t;/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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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片小区在a市属于高档小区，监控设备很齐全，但前天能监控到这个公园的摄像头突然坏了，还没来及修理就生了杀人案。”&1t;/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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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凉晨翻着现有的报告数据，沉声说着。&1t;/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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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像头是怎么坏的？”严束蹙了下眉，所有的巧合都可以是人为的。&1t;/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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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具体还在调查，但表面上没有人为破坏的痕迹。”&1t;/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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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者的脚印分析出来吗？”&1t;/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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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析出来了，但确定是穿了不止大了一号的鞋子，那个数据相当于废了。”&1t;/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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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束默了一瞬，又问，“那个人的家庭关系调查的怎么样了？”&1t;/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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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害者是个企业老总，那个人是他的私生子，他和那个人的母亲从小一起长大，青梅竹马的关系，本来两人已经订了婚，而且女方已经怀孕了。”&1t;/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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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有个富家小姐看上了他，他就抛弃了女方，和那个富家小姐结了婚，并且接手了那个富家小姐的公司，做得风生水起。”&1t;/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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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被抛弃的女方独自生下并抚养大了那个孩子，但两年前得了肺癌，长大的孩子为了救治母亲每天拼了命地打工。”&1t;/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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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还是付不起昂贵的医药费，走投无路的他想起了那个陈世美的父亲，就去求他，那个被害者也是个禽兽不如的人。”&1t;/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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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自己的亲生儿子跪下来求他，羞辱了一顿后给了几个钱打，那个孩子就怒了，狠话说要杀了这个畜生，钱也没拿就走了。”&1t;/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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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凉晨概述了事情生始终，脸色也有些难看。&1t;/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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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那个躺在医院里的人真得不是凶手，就太让人心寒了。&1t;/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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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今天先到这里。”严束看了看暗下来的天色，摘下了口罩。&1t;/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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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去吃个饭再回去吧？”&1t;/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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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凉晨合上了资料文件，笑着摸了摸自己的小腹，“它在呐喊。”&1t;/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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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束一天的压抑沉重被这个小动作减轻了不少，脸色不由得放松下来，“走，填饱了它。”&1t;/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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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凉晨神色温柔，声音也放轻了，“阿束，这一年你变了很多。”&1t;/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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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束嘴角有一瞬的僵硬，脸上的一丝不自然闪过，“有吗？”&1t;/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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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凉晨无奈地叹口气，“我都知道，你对一年前那个不告而别的男人还在意着，依着你的性子不见着他问个清楚，是不会放手的对吧？”&1t;/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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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束没吭声，半晌才说了句话，“我只想知道原因。”&1t;/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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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了后你又能怎样呢？”夏凉晨问着，却代替了她的回答，“也不会怎样的吧，依旧是做着你的刑警。”&1t;/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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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束沉默了，因为他说得很对，她不会怎样的，只会做着她的刑警。&1t;/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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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了不能怎样，可她还是想问个清楚，女人的第六感告诉她，他的不告而别是另有隐情的。&1t;/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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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知道那个隐情是什么，严束忽然有种无力感，从一年前开始她就只有在工作状态才能不想起他。&1t;/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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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突然现，一个人想消失真得很容易，切断所有的联系就再也让人找不到了。&1t;/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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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着这些事，两人已经到了市区。&1t;/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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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降临，映衬着灯红酒绿的都市更加繁华。&1t;/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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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并肩走在街道上，男的温柔帅气，女的美丽清冷，引来了不少人的注目。&1t;/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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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们总是喜欢看美丽的东西，尤其关注的就是脸了。&1t;/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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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对面走过来的人，看严束的眼神全是古里古怪的。&1t;/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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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束蹙眉，问身侧的人，“凉晨，我脸上有东西吗？”&1t;/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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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证美若天仙。”&1t;/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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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凉晨自然也是现了路人看他们的眼神不对，“我们去前面看……”&1t;/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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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还没说完，就察觉身侧的人儿停在原地不动了，可以毫不夸张的说，是整个人僵硬在原地。&1t;/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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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束盯着前方，整个人就像雕塑一样，包括目光，都不会动了。&1t;/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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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身材高挑气质如兰的女人，一个长得和她一模一样的女人，被人牵着手幸福的笑着。&1t;/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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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牵着她手的男人，严束目光定在那张脸上一动不动。&1t;/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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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斯年……&1t;/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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