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7章 海瑟是工具？
由于六点钟即将到来，脑们只好结束了谈话。
此时歌剧院那宽阔的大屏幕上被完美地切割成十等份。十位提名人的一切动作都被显示在大屏幕上，任何动作都会被记录下来，当做今天晚上的凭证。
“终于开始了。”卡扎库斯的手指头不断地搓揉，他看着安其拉和可可在一起有些不悦。
说起来也奇怪，龙族先驱所选择的人物一共有两位，克伦泽和安其拉。克伦泽是作为海加尔学院的提名人出场的，龙族先驱和海加尔学院好得差不多穿同一条裤子，学院的高层也有三分之一是在龙族先驱中担任长老之类的要职。
至于安其拉……她是在神督山毕业参加比赛的。龙族先驱的名字之前听都没有听过，如果她的举荐人不是奥妮克希亚，安其拉就是第二个野生提名人，和卢恩一样。
现在安其拉和可可在同一分组，作为隆美尔的女儿，战斗力就算高也不会高到那里去，她最出色的应该是谋略而并非战斗。
一文一武的组合不太好呀，如果可以和海瑟这种妖怪组队的话……
在卡扎库斯眼中，海瑟就是最大的妖怪。提名人中只要没有人可以爆，八个捆在一起也打不过海瑟。唯一的变数就是卢恩，他的上限实在太高了。
真羡慕艾蕾卡·肯威那个小丫头呀。卡扎库斯脸上的愁容与不悦突然消失了，他这才想起来卢恩是自己的提名人，之前看到海瑟·欧德这个家伙会参赛的时候，自己已经不抱希望了。如果不是奥妮克希亚的临时举荐，暗金教差点放弃这一次的比赛。
一边的洛肯也不悦地撇撇嘴，他知道之前卡扎库斯落井下石是无奈的抉择，但是毫无征兆也让人不喜。
他现在也没有功夫去想卡扎库斯的，这就是大人之间的政、治交易，没有绝对的队友。洛肯最担心的就是刚才自己见到的死亡骑士。
莎莉·怀特迈恩，在一般的上古传说眼里就是普通的存在。只有合适的对象被唤醒的时，莎莉才能挥自己的价值。
对洛肯来说，莎莉的存在是特别的，如果当初没有她的帮助，自己根本走不到今天。连莎莉都醒了，那么，沉睡在卡拉赞地下的‘尼古拉·欧德’也……
商会的初代会长，你不认可我的行为并站在卡拉赞那一边是吗？如果那个家伙醒了的话，商会的元老又有多少人会站在这一边呢？自己的位置都有不保的危险。
就在洛肯陷入沉思的时候，歌剧院里出现了新的影像。商会秘书泰勒被投放出来，她的模样又轻盈又可人。圆圆的脸蛋有种说不出的清秀。短短的头压在白色的遮阳帽里。粉红色的带被束在一端，挂在额上，她就像是踏春归来的少女，头上飞舞着诱人的蝶。
纵然是唐·汉古这样的大老粗也被泰勒所吸引，不过凭借污手党的财力是制造不出人工智能的。
世界上仅有三个势力拥有人工智能，而人工智能的原型就是刚才出现的莎莉·怀特迈恩。卡拉赞早在一百年前就制造出了这样的虚拟信使，之后的安夜和泰勒都不过是模仿者。
“接下来担任转播的人是你吗？”卡德加问。
泰勒微微欠身，众目睽睽之下，她自然不能去拥抱自己的爱人。
我是人工智能，已经不是人类了……
“奇怪，为什么屏幕上只有九张亮着？”在唐·汉古询问的时候，又一张电子光屏黯淡了下去。
泰勒闻言擦去了自己脸上的揉了一下自己的眼角，那种似乎是水渍的东西在地上溅起了宝蓝色的微光。
“你怎么了，商会的人工智能？”本尼塔迪斯知道泰勒和洛肯的关系，他加重了‘人工智能’这四个字的音调，不怀好意地问。
“抱歉，是我失误了，接下来将由我为各位解读。”泰勒再次鞠躬表示歉意。
“三种可能，一种是手环被人为破坏。原本手环上被设置的按钮是钥匙锁提供的地图，以及求救信号的按钮。出于人道主义，艾泽拉斯商会最初的设计理念就是这样的。一旦提名人自身将食指按在按钮上，就意味着提名人会放弃这次的比赛，不过与之相对的，会有人前往信号的出地进行救援，他们的安全会得到保证。”泰勒顿了顿，“但是由于洛肯先生的否认，所以这次的设计被替换成放弃的按钮，没有人会前往救援。”
“至于第二种可能，就是手环的质量有问题，因为某种原因损坏了。”
平常要是有人说这样的话，洛肯绝对会反驳。如今他也陷入了围墙之中，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如果前两种不可能的话，那就只有第三种了，提名人自己破坏了手环，并不想让诸位先生看到他们交战的场景。不过这也意味着提名人本身并没有任何的分数。”
“这和之前的决断有什么不一样吗？”唐·汉古问。
“主动和被动的，交战结果和自己确认是两个概念，先生。如果有人强迫控制你的手去按下放弃按钮的话，本身实力上的差距岂不是十分明显呢？但是由于提名人自身的原因，”
“那么现在黯淡下去的是谁的屏幕？”
“海瑟·欧德的显示屏。”泰勒如实回答。
“其实你们之间也应该很奇怪吧？海瑟为什么会参加这一次的战斗。明明是见证过第一次海加尔之门的老家伙，参加就注定是夺冠热门。”麦迪文此时说话了，“按照规定，只要种族自身不过五分之一限制的，都可以参加比赛。我们延续了五十年前的传统，都挑选出了最年轻的人选。为的不光是参战，开启禁忌之门获得圣杯，还有揭开安戈洛的秘密。你们之中就算没有人说，一定也会心怀不满。”
“确实很流氓。”本尼塔迪斯点了点头说。海瑟·欧德和洛肯，劳诺德这些家伙是同一个时期的人物，她经历过的战斗数都数不清，经验之丰富没有人比得上。麦迪文选出这样的家伙来作为自己的提名人，只能说卡规则卡的好，让他们这些没有合适人选的心里特别痒。
“海瑟是半精灵，最初的先祖是图拉扬和奥蕾莉亚的孩子。这千年以来，我们对这种血脉的人进行过观察，现他们的寿命一般来说都过了五百岁，比起纯种精灵来说自然是差了不少。不过比起人类，他们具备了天然的优势。”麦迪文那苍老的面容开始有神，“海瑟目前还不到七十岁，自然有资格参加这次比赛的。不过……她的职能并非是获得圣杯。那名女精灵在参战的那一刻，就注定没有得到圣杯的资格。”
“这是什么意思？”唐·汉古问，刚端来一盘鹿肉的巴内斯也好奇地竖起耳朵。
“为了保证比赛的顺利进行，我们附加了一套程序，为的就是消除提名人中的异己。海瑟的职能类似杀毒程序，只要这次比赛没有问题，她就不会被启动。她会在接下来的环节中消极比赛，在冠军竞技场角逐冠军的时候主动弃权。而且当年海瑟无法和洛肯等人一起进入安戈洛，也说明了一些问题。”
洛肯闻言点了点头。
“海瑟在参赛的同时就注定不是冠军，她的存在类似是观察者，为了排除在提名人中的不安分的家伙。事实证明，我的选择是对的，比起让一个不熟悉的家伙参赛，海瑟拥有更加优秀的处理问题的能力。就在今天，她和隆美尔一起检查克里米亚的炼金傀儡的时候现了一些端倪。被冰封的炼金傀儡少了一具，她自己接触了阿尔萨斯的冰冻，那些足矣让普通人变成食尸鬼的死亡能量都不见了。”
“敌人？”本尼塔迪斯问。
“也许是，也许不是。为了排除这个不稳定因素，我们开始了调查。核心城完成了封锁，内部所有的女性都被监控起来。”
“已经确定了是女性？”卡扎库斯也好奇了。
“海瑟说的，这是女性的直觉。不过你也知道，由于之前多格和学院的事情，吉尔尼斯堡早早就开始了警戒。核心城内部最后的女仆也在昨天全部被驱逐了。唯一例外的就是这些提名人。”
“也就是说，黑手藏在提名人里吗？”
“也不一定，我们只是以大概率的结果来判断。值得庆幸的是，海瑟这枚从一开始就埋下的棋子终于派上用场了。虽然从多格的状况来看，她确实不是安戈洛使者的对手。”麦迪文接着卡德加的话说。“所以说现在，也是她为自己正名的时候了。”
“这样的话，那个叫做海瑟·欧德的，岂不是一件趁手的工具？连结果都不存在，只有……”唐·汉古停止了咀嚼，将肉吐到垃圾桶里，“名为被使用的结果。”
“海瑟本人知道这件事情吗？”本尼塔迪斯有些好奇。
“知道的，她所渴望的也是这样的东西。上一次的海加尔之门牵连了太多人，所以这一次她希望让这次的海加尔之门可以顺利地进行下去。而且在座的各位，难道不迫切地想要知道，到底谁才是预言中的那个人呢？”
“那千年，末日在梦呓的摇篮里苏醒。当他经历了三次沉睡之后，索多玛将会降下终焉的火焰。火焰之地的使者觉醒，亡灵复苏。黑暗的圣徒开启古神的禁忌之门，自然之女与流血的战士一起奔向暗影王座。煞魔将生灵献祭，无面者匍匐在大地上，它们召唤出了青天浮屠，跪伏上古之神的荣光。造物主也会苏醒，召见新的胜利者。”卡德加轻声说出了预言，这是由麦迪文所转述的东西，就连他自己也不知道结果。
“这些提名人来到这里不是偶然，他们正在行走名为命运的道路，最终，我们需要分别出他们所担任的职位，到底是谁，可以进入安戈洛夺取那名为圣杯的宝藏。”麦迪文坐在位子上微微叹气。“我想在今晚看到前兆，看看能不能打破那困扰了我们几千年的悲哀。最好，还可以证明我的预言是错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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