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太过年轻，把握不住
夜幕之下。
洛阳，董卓府邸。
董卓站于上位，吕布，李儒等人列于左右两侧。
“关于虎牢关一战。”轻轻甩了甩袖子，董卓随意的做了下来：“诸位有何意见。”
“今日华雄已失，贼军正属士气浩荡的时刻。”李儒手扶桌案，细细思索起来： “正面对战随无败忧，然损失不可估量。”
“嗯。”包括董卓在内的所有人全都微微颔首。
“因此……”李儒又想了想，轻轻的吐出一句：“我们先除去内忧，减少损失。”
“内忧？”董卓转头看向李儒。
“十八路诸侯以袁绍为首。”李儒转过头，看向董卓：“袁绍之叔袁槐，乃是当今太傅。”
“如今袁绍攻入。”
“其难免有里应外合之嫌。”短暂的顿了顿，李儒二次开口：“因此……”
“需先行除之！”
“嗯。”董卓微微颔首，目光转向下位：“李傕，郭汜。”
“属下在！”两个中年人自左侧抱拳站出。
“你二人领兵五百，围住太傅袁槐的家。”董卓缓了缓，眼中升起一抹杀意：“于今日夜里，不分老幼，全数诛灭。”
“并骑着快马，连夜将其首级送往诸侯营地！”
“是！”重重的应了一声，两人慢慢退出房间。
“至于诸侯联军。”李儒又想了想，转头抱了抱拳：“还需丞相亲自带兵。”
“分拨剿灭。”
“嗯……”似有所悟的点了点头，董卓细细思索了片刻。
“父亲，不愿意带着虎狼之师，迎战关外诸侯！”吕布上前一步，抱了抱拳。
“嗯。”轻轻的点了点头，董卓看向吕布身后：“来人！”
“丞相。”门外的兵士迅速走入房间，抱拳跪地。
“带我命令。”整了整衣衫，董卓吩咐起来：“让李傕，郭汜带兵五万。”
“前往汜水关镇守。”
“切记……”短暂的顿了顿，董卓二次开口：“不要出城。”
“镇守即可。”
“是。”兵士重重抱拳。
“去吧。”董卓轻轻的挥了挥手。
“是。”兵士深深一礼，快步离开了董卓府邸。
“李儒，吕布，樊稠，张济。”董卓再次喊出四个名字。
“属下在。”包括李儒在内的四个人，全都跪在了董卓之下。
“你们随我带兵十五万，镇守虎牢关！”董卓利落的吐出命令。
“是！”四人全都深深一揖。
“好了。”轻轻的吐出一口气，董卓随意的摆了摆手：“李儒留下。”
“其余的都去准备吧。”
“是。”吕布三人重重抱拳，后全都离开了董卓府邸。
“坐回来吧。”董卓挥了挥手，指了指右侧的位置
“是。”李儒重新回到自己的位置。
“关于告急文书中的蓝光……”董卓皱了皱眉头，转头询问起来：“你怎么看？”
“这……”李儒也皱起了眉头。
“根据文书中讲述……”董卓回忆着文书中的内容，为对方重复起来：“亲眼目睹华将军一战的诸多兵士，全都见到华将军对面蓝关迸现。”
“并于期间传出突突突的剧烈响动。”
“还伴随着一些异物的从中跳出。”从怀中摸出一个弹壳，董卓将其送到李儒面前：“这就是兵士清理战场时发现的异物之一。”
“异物，响动，蓝光。”重复了一遍三个关键词，李儒接过弹壳：“触之冰凉。”
“观之巧妙。”
“听之清脆。”轻轻的弹了弹弹壳，李儒又拿到鼻尖嗅了嗅：“嗅之……”
“嗅之……”
“嗅之什么？”董卓眼中满是困惑。
“燃烧的味道。”利落的吐出五个字，李儒又抽了抽鼻子：“硫磺。”
“硝石，还有一股油的味道。”
“油？”董卓眼中困惑更甚。
“嗯。”李儒微微颔首，又抱了抱拳：“丞相。”
“探子怎么说。”
“据告急文书中描述，此物名唤……”董卓稍稍想了想，吐出了三个字：“加特林。”
“加特林……”李儒重复了一遍第一次听到的字眼。
“加特林？”于此同时，袁术同样重复了相同的字眼。
“是的。”跪于底下一兵士，为袁术讲述起当时的场景：“属下当时立于战场一侧。”
“亲眼看到蓝光迸现，突突突的响声不断。”
“往后华雄就坠于马下。”兵士缓了缓，二次开口：“想必定是亡于此等宝物。”
“而那兵士也是依仗此等宝物，方才能够拿下华雄。”
“竟然还有此等宝物。”袁术摸了摸下颌。
“是啊。”兵士微微颔首，又二次开口：“就是可惜……”
“此等宝物竟落于一庸人之手。”
“嗯……是不应该在他的手中。”袁术赞同的点了点头，又皱起了眉头：“只是……”
“那兵刃终究是对方的物件。”
“威逼利诱。”兵士抱了抱拳，底下建议起来：“许诺加官进爵，荣华富贵。”
“另外告知对方太过年轻，把握不住！”
“是是可以，只是……”袁术微微颔首，又轻轻的摇了摇头：“今日场上兵士不止一人，俨然不止一个看到了这一幕。”
“而倘若他们告知其他太守。”
“这威逼利诱……”转过身背对兵士，袁术二次开口：“怕是行不通啊。”
“诸侯营中人多眼杂，我们深夜盗取。”兵士朝前跪一步，再次提起建议：“往后藏于一处，并借故离开也行。”
“你也说了，这营中人多眼杂。”袁术没有转身，平静的回应起来：“既是如此。”
“行盗窃之事，自然有几率被人瞧见。”
“而往后……”袁术缓了缓，再一次开口：“我又该如何。”
“抢夺昨日屠杀华雄的壮士的兵刃，怕不是一个好名声。”
“那……”兵士微微一愣，抱拳询问起来：“那将军的意思……”
“昨日屠华雄，今日夺兵刃。”袁术背对着兵士，悠悠的讲述起来：“怕是不大好。”
“那……”兵士想了想，小心的试探起来：“那不如我等待机会，潜伏在他身边。”
“往后等待时机恰当，再做定夺？”
“再做定夺？”袁术转过头，似笑非笑的看着对方。
“再做……”兵士微微一愣，面上升起一抹了然：“定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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