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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八章初遇师师(二)


“哟!贾大人,奴家好不容易找到一个欣赏奴家的俊雅公子,你却说这种话,根本就不管奴家的感受,真是气死奴家啦!”李蕴轻嗔了那男人一眼,然后娇躯轻扭了扭,玉手抚了一把我的脸庞道:“公子,今晚,就让奴家好好的侍候公子好吗?”

        “好啊!”我的大手揉了一下她的胸部,然后直接净她拉到怀里,拥着她朝楼上走去,边走边**地笑道:“宝贝儿,今天晚上,你可要好好准备,如果不行的话,就找你的姐妹们来帮你一把,本公子在干起事来,可不会怜香惜玉的哦!”

        “知道啦!奴家不行,奴家的女儿们可不少呢!到时随公子意好啦,回头奴家让她们都洗好屁股,等着公子来操干!”李蕴咯咯媚笑着,那血红的小嘴伸到我的脸上亲了一下.

        粗俗的对话,似乎让这位贾大人很是不满,脸上掠过一道轻蔑的神色,他说道:“西门将军,宴会都准备的差不多了,咱们是不是现在进去呢?”

        “好啊!”我应了一声,将李蕴整个抱起来走上楼。

        李蕴道是配合,娇呼一声,然后将她那傲挺的胸部紧紧地贴住我的胸膛,“公子,你不会在这里就要了奴家吧?”

        “咱们总是要先见见师师对吧?本公子对师师姑娘是仰慕以久,可惜一直忙碌,没有*夫前来见上一面,上次来,师师姑娘还称病不见。唉!想来,我西门庆定是让师师姑娘讨厌了。

        这次靠贾大人的面,师师姑娘才愿意赐见,在下总是人抓住这个机会的是吗?

        等回头见完师师姑娘,本公子再与你这老**一起玩玩,定让你忘记自己姓什么,行不行?”我根本就不看姓贾的一眼,与李蕴一边调着情,一边走进了二楼雅间。

        雅间内一共有四个中年男人,见我走了进来,连忙站了起来寒喧。

        从他们的自我介绍中,我知道他们一个是户部的侍郎王简,一个是礼部的侍郎杨宣,而另外两个则是贾奕的朋友一个叫王道明,一个叫陈中。这两个是今年进京赶考的士子,只不过,没有考中,便留在京城,等待下次科考。

        “西门将军能够赏光,实在是在下之荣幸。师师姑娘一听说今天晚上西门将军将要驾临,可是推拒了许多邀请,特意在宴会上献曲一,我等可是沾了西门将军的光啊!”

        我知道贾奕这家伙在恭维我,说实话,是人都喜欢人拍马屁,可是,我却对这个贾奕非常的不满。之所以对他不满,是因为一个民间的传说。

        传说,李师师以其美貌与才气成为汴京名妓,是文人雅士、公子王孙竞相争夺的对象。最后连宋徽宗也闻其名而想一亲芳泽。高俅、杨戬便怂恿宋徽宗,并信誓旦旦地保证不会走漏消息。

        而宋徽宗一见到李师师,就觉得这些年简直是白活了。李师师不卑不亢、温婉灵秀的气质使宋徽宗如在梦中。李师师与高俅早就相识,见位高权重的高大人竟然对这位陌生的客人毕恭毕敬,心下疑惑,但可以确定这也是得罪不得的达官显贵,于是殷勤侍奉。

        第二天天还没亮,宋徽宗急忙穿好衣服,与高俅杨戬赶回去上朝。从此宋徽宗对后宫佳丽视若无睹,隔三差五就以体察民情为由,出宫来李师师这里寻欢作乐,有时还叫着大学士王黼同去。

        李师师渐渐也知道了他的真实身份,万岁爷驾临,怎敢不百般奉承!随着徽宗的临幸,李师师可非往日可比,身份虽然仍是名妓,却也“名花有主”,有权势的王公贵族也只能望“师”兴叹。

        可是偏有武*员外郎贾奕以前与李师师交情深厚,一日偶遇李师师,便去她家中留宿,酒后不免醋意大,写了一讽刺宋徽宗的词:闲步小楼前,见个佳人貌似仙;暗想圣情珲似梦,追欢执手,兰房恣意,一夜说盟言。满掬沉檀喷瑞烟,报道早朝归去晚回銮,留下鲛绡当宿钱。当然了,宋徽宗听说后大怒,差点杀了他,最后还是贬到琼州做了个参军。

        你说,你竟然连一个**都搞不定,还因为一个**丢官,你这不是犯贱是什么?老子我自己是一个贱人,但是,对犯贱的人,从来没有好感。更何况,李师师是我内定的女人,我他妈的还没有勾搭上,你却‘师师,师师’地叫,岂不是找打吗?

        其实,我个人对这个李师师,真的没有什么太大的期望,之所以将她内定为自己的女人,主要的原因就是,第一,她是千古第一妓,你想想,与皇帝有绯闻的**,可真的不多见,老子自称是色中王者,如果不见一见搞一搞,岂非丢了自己的名头?

        第二,她是宋徽宗的女人,这个世界,还有什么比与皇帝抢女人更令人兴奋的事?老子追求的道不是这个结果,而是这个过程。

        第三,矾楼既然有那么多达官贵人前来,如果在这里建立一个情报机构的话,一定是一个好的选择。而李师师则是矾楼吸引达官贵人的源头,将她收伏,对情报机构的建立有着很大的帮助。当然了,这个李蕴大屁股也要搞上一搞的。如果能够将她弄到手中,一来可以泄一下自己的**,二来嘛,也是为了更好的获得情报。

        所以这个李师师我是一定要见上一见,搞上一搞的。

        “客气客气,贾大人邀请在下,是在下的荣幸,至于说师师小姐专为在下的到来献曲,在下道是没有这个脸面哦!”我哈哈一笑,将手伸到李蕴的衣服内轻轻地揉捏着她那肥腻的胸部。

        “大官人,你太坏了,你不是让奴家在众位大人公子面上丢脸吗?”李蕴娇媚地横了我一眼,玉手轻拍了我的坏手一把,然后娇躯一扭,挣脱我的搂抱,咯咯一笑道:“各位稍等片刻,奴家这就去请我家师师姑娘。”

        说完,美眸挑逗地扫了我一眼,大屁股一扭,走了出去。

        妈的,这女人真是骚劲十足,回头一定要好好的与她搞上一搞,若不然,这几个月来积累的火气,真的可能将我给烧着了。

        片刻之后,一阵清雅的琴声传来,接着,一个裹着淡绿色宫裙的娇小玲珑的女人走了进来。

        初见李师师,并没有给我一种惊艳的感觉,也许是因为我见的漂亮女人太多了吧。

        我想,宋徽宗这家伙之所以看到李师师惊为天人,只怕是这家伙见的女人都太正经了吧,与李师师这种娇媚中夹着一丝清纯,灵性中又夹杂着一丝yin当的脸庞相比,皇帝后宫中那本本正正的女人,根本就是不解风情的性机器。

        要知道,当时皇帝的女人在床上是不能主动的,只能任皇帝泄,你说,皇帝老儿上她们,就如同上一个木头人似的,开始可能有些新鲜感,可是时间久了,就不可能有感觉了。

        而身为**,李师师在床上的*夫,可是宋徽宗那些嫔妃所不能有的。迎来送往的生活,使得她就算不愿意,也因为习惯了**而变的**与豪放。

        一个婉红,清纯的女人,在床上又像是**,同时又为吟风弄月,和词唱曲,这样的人,对宋徽宗这个色鬼来说,真的是天下掉下来的红颜知己。

        但是,对我来说,则没有任何的意义。

        如果说,这个世界上还有让我沉迷于她的一切中的女人的话,只可能有一个,那便是欧阳若梦。我敢说,如果欧阳若梦以真实面目出现在两军对擂的沙场之上,很有可能会让正在厮杀的双方人马停止一切动作。

        因为欧阳若梦的美,用世间一切的形容词都无法形容,她的每一个动作,每一计眼神,甚至于她生气时的面容,都让人沉迷。

        别的不说,单说我身边出现越来越多美丽的女人,她心中很是不满,甚至于连人皮面具都不带了,我曾问她原因,当时她的回答是:“人家若再不以真面目见你,只怕你这个没良心的要将人家忘了呢!”

        想想她说这话的娇柔与妩媚,真的有一种穿透人灵魂的诱惑。

        如果这么说,你们都不能理解的话,那么我这么解释你们一定能够理解,那就是,当时她说那句话时的表情,动作,以及声音,让我甚至于产生一种,离开除了她以外的所有女人的冲动。

        我的好色意志,绝对不是任何力量可以摧毁的,可是,就是她那一声娇嗔,一计幽怨的眼神,一句不满中夹杂着浓浓爱意的话语,还有那轻嘟的一点朱唇,嗔怪中夹杂着一丝调皮的神色,这一切的一切,差一点就将我的好色意志给完全摧毁。

        如果不是当时李清照来这么一句‘相公,若梦姐姐与你开玩笑呢!’,我真的有可能说出令我后悔一生的话。

        也许,对于普通的女人来说,一个男人,可以为了自己放弃一切,她一定会爱那个男人爱的死心踏地。

        可是,对于欧阳若梦来说,如果我因为女人,而放弃自己心中的理念的话,她很可能一脚将我给踹开,因为,在她的理念里,一个这样的男人,是无法给她她想要的东西的。

        欧阳若梦并不是因为我的长相而喜欢我,也不是因为我的钱而喜欢我,而是因为我的做事方式,我的**,以及我的理念而喜欢我的。

        她的爱,是建立在这种非物质的基础上的,这种建立在非物质基础上的爱情,可以非常的坚固,一生一世都不会出现什么问题,但是,也可以非常的脆弱,可能因为一点点的原因,而崩溃。

        所以,当时我并没有说出只爱她一人的蠢话,而是将她紧紧地搂在我的怀里,用激烈的**来回应她对我的痴缠。

        因为欧阳若梦不再带面具生活,还出现了一个小小的风波,那就是,令狐狂在结束他的南方之行之后,回到青州,本来,他是要去看看丐帮的那些手下在军营里的情况的,但是,却在无意中看到了欧阳若梦。

        令狐狂当年仰慕欧阳若梦,甚至于至今对她还念念不忘,这一点,从他对王玉的态度上就可以看出来。

        当他在青州巡检司府看到欧阳若梦时,当时就惊住了,而当欧阳若梦轻柔一笑,朝他轻轻一礼叫他一声“师傅”的时候,令狐狂哭了。

        一向狂放不羁的狂丐,就因为这一声师傅,而口中喃喃自语着‘师傅’两字大哭着离去。

        可以想像,当自己仰慕几十人的人儿,成为自己徒弟的妻子的时候,他这个心中充满着侠义思想的英雄是何等的落寞了。

        令狐狂不像我,如果是我的话,我才不管她是谁的女人呢,就算她是皇帝老儿的女人,老子也要将皇帝老儿给宰了,将她抢过来。

        所以,我是人渣。而令狐狂则是那种忧国忧民的大侠。

        欧阳若梦写信将此事告诉我之后,我亲笔给令狐狂写了一封信,表示自己真的不知道欧阳若梦的真实身份,并且表示自己一定不会做对不起欧阳若梦的事。

        而令狐狂则给我回了一封信,信上除了表达了一些落寞的感伤之外,便是对我与欧阳若梦的祝福了。不过,最后那句‘你小子行,竟然母女通吃’让我大是无奈。不过,也因为这句话,我知道,这位狂放的英雄,终是放下这段隐藏于心中二十多年的感情。

        当然了,我说这些,并不是说李师师不美,其实,李师师也是不可多得的美人儿,至少,她是与王玉同一级别的。有一词是这样描写的,嚲眉鸾髻垂云碧,眼入明眸秋水溢。凤鞋半折小弓弓,莺语一声娇滴滴。裁云剪雾制衫穿,束素纤腰恰一搦。而这词描写的主人,便是李师师。

        由这诗中的描写,便可见其美态了。只不过,她的美,在我的眼中,却是没有任何意义的。虽然,我依然想将她收入后宫,但是,却没有那种对李清照,或者是欧阳若梦她们中任何一个人那样的爱恋。

        她们是我的妻子,我一生需要守护的女人,而李师师,则是一个**的实体而已。

        所以,在李师师步入雅间,众人都似乎因为她的美丽而停止呼息的时候,我却自顾自的饮酒。

        就在这个时候,我感觉到两道完全不同的目光射到了我的身上。一种是奇怪中夹杂着轻蔑与不满的光芒。这道目光的主人便是李师师。

        而另一种是欣赏中夹杂着一丝娇媚的光芒。而这道光芒的主人便是李蕴,那个大屁股,大胸部的妓院老鸨。

        我抬起头来,看了看李蕴那坚挺的胸部,嘿嘿**地笑了笑,朝她招了招手道:“李老板,来,我怀里有位置,而且是软座呢!当然了,你如果脱光衣服坐上去,也有硬的地方,哈哈……”

        我的话立即引来了李师师的不满,轻嗔一声,朝贾奕轻轻一礼道:“贾大人,贱身突感不适,想去休息,就不招呼各位了。”

        说着,便要转身离开。

        而贾奕也因为李师师的话而有些不满地看了我一眼,然后伸出手来,拉住李师师的纤纤玉手道:“师师,这位是西门将军,将军是军旅中人,说话粗豪了些,你别放在心上,好吗?”

        李师师幽怨地看了贾奕一眼,然后点了点头道:“一切都听贾大人的便是。”

        而这个时候,李蕴则咯咯娇媚地笑着走向我,她道是也不跟我客气,大屁股一扭,便坐在我的大腿之上。那两瓣肥美的屁股轻轻地在我的小兄弟上磨着,再次勾引起我的**。

        “大官人,你这自酌自饮岂非无趣,便让奴家帮你如何?”李蕴拉下我正要饮下的酒水。然后将杯中的酒水饮入自己的口中。

        我自然知道她的意思,哈哈一笑道:“宝贝儿想要以口对口,我又岂会推拒此种好意?来,来,来,各位,我可就不招呼你们了,你们各自随意,我与这宝贝儿,要好好的玩上一玩。”

        说完,我猛地含住李蕴的小嘴,将她口中的酒水吸到自己的口中,两人在肆意地玩耍,将众人给晾在了一边。

        我这种反客为主的做法,让贾奕神色中异常的不满,甚至于掠过一道杀机。其他的人依然沉迷于李师师的美态之中,双眼除了**之外,别无他物。而李师师则一脸的气愤,似乎总有一种想要找我理论的意思。

        我明白为何李师师会有这种表情,原因很简单,你想她李师师是什么人?名满大宋的绝世娇娃啊!什么样的达官贵人不想见她一见?而我却对她视若无物,眼里只有那个满脸堆满胭脂的老鸨,这种心理上的落差,让这位骄傲的女人感觉到自己受到了极大的侮辱。

        而明白李师师念头的贾奕则在本来就对我有些不屑的念头中,又夹杂了一丝的杀机。毕竟,我这就等于是侮辱了他的女人了。

        从这个意义上看来,这家伙道是有些血性,不过,可以让自己女人来交际的男人,就算是有血性,呵呵,也是垃圾。所以,我对他就更加的没有好感了。

        反正,对我来说,只有军队,财富,才是我的立足的根本。这个四品的小官,对我来说,他的用处还不及李蕴这个妓院老板大,所以,我对他,根本就没有保持任何的礼貌。

        当然了,我之所以这么对他,最主要的原因不仅仅是因为上面的这几点,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我知道贾奕此人是刘万年的人,在这个时候,如果我与贾奕关系拉近的话,很可能会引起朝廷对我的不满。谁能保证这里面没有朝廷的暗探?万一一个不好,那我可就在阴沟里面翻船了。

        “西门公子,你贪花恋色,难道就不怕家中娇妻吃醋吗?妾身可是听说,咱们大宋的才女李清照李姑娘已经来到了东京,公子与李妈妈如胶似膝,莫回去之后,让李姑娘罚着跪砖头才好啊!”李师师刚刚坐好,便对我难了。

        “呵呵,清照温柔若水,才不会那么对我呢!再者说了,牡丹花下死,做鬼亦风流啊!像李老板此种风骚尤物,我西门庆便是死在她的石榴裙下,也在所不惜,更何况区区跪砖头?”

        我将手从李蕴的胸部移开,回了一句,然后桌子下的手开始伸到李蕴的裙中,看也不看李师师一眼。

        这种小女人,想与我这个花丛老手斗,实力差的实在是太远了,她应付的是什么男人?都是一些吟风弄月的男人,这些男人表面上都是君子,其实肚子里一肚子的坏水。有时候,甚至于连我这样的人渣对他们这些人都不得不佩服。

        可是,你说也奇怪,女人总是喜欢这样的男人,听说这李师师也是爱好风雅的人,每一个入幕之宾,在完事后,都要题词呢!

        别的不说,就像是宋徽宗,当时在完事之后,便用他独有的瘦金体题了一艳词。词中这样写道:浅酒人前共,软玉灯边拥,回眸入抱总含情。痛痛痛,轻把郎推,渐闻声颤,微惊红涌。

        试与更番纵,全没些儿缝,这回风味忒颠犯,动动动,臂儿相兜,唇儿相凑,舌儿相弄。

        如此爱好风雅,根本无法与我的清照之爱好风雅相提并论,清照对琴棋书画,诗词歌赋方面非常有造诣,虽然,自从跟了我以后,美人儿少却了寂寞与空虚,多了幸福与充实。但是,在我离开青州这几个月中,因为思念便写了一词牌为浣溪沙的词。

        莫许杯深琥珀浓,未成沈醉意先融,疏钟己应晚来风。

        瑞脑香消魂梦断,辟寒金小髻鬟松,醒时空对烛花红。

        当时,看到这词,我的心中有些幸福,而更多的则是对她的愧疚。无论我曾经是否爱过她,无论曾经我用什么们卑鄙无耻的手段得到她,这些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我爱着她,爱她的才气,爱她的淡雅,爱她的灵性,爱她的每一个动作,每个眼神。

        清照是风雅之人,她是真正的风雅之人。而这个李师师嘛!呵呵,她的风雅,可能出自于一种无奈的惯性选择吧。似乎只有词能证明与她上床的男人的能力,也能证明她是骄傲的,因为,只有这些达官贵人,才子学士才能成为她的入幕之宾。

        从某种意义上来讲,这也是一种无奈的骄傲了。如果她生在一个普通的士大夫家庭,也许她会嫁给一个秀才什么的人,过着相夫教子的生活,而现在,她却不得不面对着全天下的男人,明面上看,她似乎有选择男人的权力,但是,事实上呢?

        她没有,真的有权力的男人,随时可以将她推倒。无论她是不是愿意。

        想到这里,我不禁对李师师投去感叹与怜惜的目光。

        ps:今天的六千。。。这本是昨天的章节,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上传错误,这非常的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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