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15章 前因后果
陈扬等人全部看向了这个叫做方羽的年轻人。
他们心里明白，这个年轻人可不是什么正经年轻人，乃是凌驾三千宇宙之上，命运神殿中的超级大佬。
陈扬深吸一口气，然后说道：“前辈，不管怎么说，我们好像都没有得罪过你。不知道您为什么要这样针对我们？”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轩正浩都自称小人了，陈扬也不敢自大。现在自己的小命，以及家人，还有轩皇的家人等等都被这家伙捏着。他没必要来激怒这人……
方羽看向陈扬，道：“我不是要针对你，更不是要针对你们任何一个人。准确的说，我需要你们的帮忙。尤其是……你！”指了指陈扬。
陈扬闻言不由怒极反笑，道：“您要我们帮忙，就是这么干的？”
方羽淡淡一笑，道：“我需要你们帮忙，但我不喜欢求人。还有，我要你们做的事，你们也未必认可。我没有时间来跟你们讲什么大道理。我的事情，你们必须去完成。如果完不成，我不介意将你们全部杀死。”
陈扬等人顿时倒吸一口冷气。
只觉眼前这个方羽似乎冰冷无情到了极点。
“前辈乃命运神殿的至尊，为何行事如此邪性？”陈扬接着不解的道。
方羽淡淡一笑，道：“那你觉得我应该是什么习性？跟你们讲地球的仁义道德，孔孟之说？这天地万物在本尊眼里，都是工具，以及代码。我跟你们没有任何感情可讲……好了，言归正传吧。”
陈扬等人顿感语塞，一时之间，却也不知道该如何反驳。
随后，方羽又说道：“陈扬，有一件事，你应该有印象的。”
陈扬马上道：“您指的是那件事？”
方羽说道：“当初天无敌出现过，白素贞和轩正浩为了救你，费了很多功夫。后来，白素贞中了太阴毒素，需要太阳毒火解救。你们乘坐了李长夜打造的通道来到地球，是不是？”
陈扬等人顿感好奇。
陈扬说道：“不错，怎么？”
方羽道：“一切都很平安，是不是？”
陈扬道：“是的！”
方羽道：“但真实的历史并不是那样的，在本来的时间线上，你们的通道是发生了大爆炸的。之后，你和叶青冥就穿梭到了其他的宇宙里。”
“这怎么可能？”陈扬等人感到迷糊。陈扬说道：“没有发生的事情，就是没有发生的。您这是什么意思？”方羽道：“你们以为，仙界发生的那些狗屁倒灶的事情，就是天大的危机，天大的事情。但实际上，那不过是宇宙命运中的一环，解决都是在意料之中的事情。真正的大危机，是我们在背后帮你们解决的。”
“到底是什么危机？”轩正浩忍不住问。
方羽道：“这话得从另外一个宇宙说起，在那个宇宙里，天命之王陈扬聪明绝顶，他洞悉所有天机，算尽天下。后来更研究出了一种神术，叫做大计算基因术。此术被他练成之后，三千宇宙，无人是他的敌手。这厮狂妄自大，嗯，也不能说是狂妄自大，他狂妄，但不自大。他后来想要将三千宇宙的三千个陈扬全部炼化，然后想要借此将所有气运，力量聚于一身，并打破宇宙的边界。他要探索宇宙的背后……三千宇宙因为有他的存在，岌岌可危。也就是在陈扬你到地球找太阳毒火的那一次，你正式接触到了那个家伙。那个家伙取名鸿蒙道主……他的宇宙，我们为其命名为鸿蒙宇宙。”
“鸿蒙道主杀戮无数，也猎杀了其他许多宇宙里的陈扬，将天下搞的一团大乱。然后，你们也奋起反抗……只可惜，你们也都不是对手。尽管后来，你，轩正浩，陈凌，你们都学会了大计算基因术，可依然不是鸿蒙道主的对手。在最后的决战之前，我们利用时间之术，将未来看清楚了。本来，在未来里，你们以及你们的家人全部都是要被鸿蒙道主杀死的。在决战前夕，我们动用了时间神殿之中的时间神水……”
“时间神水在时间神殿的时间海洋里孕育了三百亿年……利用时间神水成功的将你陈扬的一道意识元神送回到了五百年前。五百年前正是鸿蒙道主十六岁左右的时候。你的意识元神附身在一个叫做陈易的年轻人身上，我们让你习得大神通，前去剥夺年轻的陈鸿蒙的命格，然后取代他，再按照正常的路线走下去。”
轩正浩听到这里，便是眼睛一亮，道：“这是最好的解决方式，可以让时间线全部正常。可是，后来难道失败了？”
方羽道：“越是想要完美的解决问题，反而越难解决。就是因为最开始想要剥夺他的命格，所以没有在他弱小的时候杀了他。等后来想杀陈鸿蒙的时候，已经杀不死了。”
他便将当初的那些情况说给了陈扬几人听了。
轩正浩听完后，便立刻说道：“至尊，既然后来陈鸿蒙已经失控。陈扬的意识体也准备杀死陈鸿蒙，您手下有那么多高手可以驱使，为何不随便出动一个杀死陈鸿蒙？”
“你看问题倒是很一针见血！”方羽多看了轩正浩一眼，道：“你果然和其他宇宙的轩正浩不同。其他宇宙的轩正浩虽然也聪明，但总是有股子复制品的感觉，而你就不同了，充满了灵性！”
“话回正题！”方羽说道：“为什么我不派高手杀陈鸿蒙？很简单，在陈鸿蒙还比较弱的时候，本尊也不知道这个事情。当那意识体穿梭回五百年后，我这边的时间也是在一种迷障之中。只有那意识体做出了许多改变，我的记忆才会跟着改变。”
“可您不是凌驾于三千宇宙之上的么？为何也会陷入时间迷障之中？”陈扬不解的道。
方羽道：“这个问题有些愚蠢，我是凌驾三千宇宙之上，但我们并没有凌驾在时间之上。如果我们凌驾在时间之上，那么三千宇宙岂不就成了你们人间的一部电影，从开始到结束，都在我们的掌控之下？那岂不就是说，所有的一切都已经固定死了，不会有改变了？若真是如此，三千宇宙的存在就是毫无意义，因为这里面不会有变化，不会有生机。我们的时间和你们的时间是同频的……再说后来，等到意识体和我们沟通上，讲明问题的时候，我们也做出了许多研究，来验证他话中的真假。等验证清楚了，也知道里面变数很多。意识体去杀陈鸿蒙最为稳妥……他也的确办的差不多了。”
方羽又将后面的来龙去脉都说了。
“很多事情，终究不是在我的掌控之中。后来的陈鸿蒙就去了光之海……这真是大大的意外。等到这一切，我都以为搞定的时候……接下来……”
轩正浩沉声道：“接下来就有一个问题，意识体是规则之外的存在。他会让许多的时间线无法平复，先前陈鸿蒙是异数。解决了陈鸿蒙这个异数之后，意识体反而成了最大的异数。”
方羽赞赏的看了轩正浩一眼，道：“你说的不错！”
于是他就讲了自己后来如何坑杀意识体……
他并不隐瞒自己所做的残暴之事……
陈扬在这一刻，终于明白自己为何会梦到那些残忍的画面了。
原来那一切，却是自己的意识体在其他宇宙真正经历的事情。
“不，这太残忍，他为了拯救三千宇宙，劳心劳力，九死一生。你不仅杀了他，还将他的爱人，朋友全部杀死。你怎可如此？”陈扬目眦欲裂，这一刻，他感同身受。
方羽淡冷一笑，道：“陈扬，你知道本尊为什么会将这一切都告诉你吗？”
陈扬道：“因为你知道，这一切是瞒不住的。既然瞒不住，不如索性坦白！”方羽道：“不错！”接着又道：“那意识体如今的修为极高，你们加在一起，也不是他对手。现在，他必须要死。”
“你让我去杀他？”陈扬红着眼道。
方羽说道：“不错！你虽然打不赢他，但你总能创造奇迹，不是吗？本尊希望你能为了你的所有家人去努力……”
陈扬沉默了下去。
轩正浩道：“是不是只要杀了那个意识体，就算是任务完成了？”
方羽道：“是的！”
“这对他不公平！”司徒灵儿忍不住道。这个他，既是意识体，也是陈扬。
方羽道：“我来这里，不是跟你们讨论公不公平的。你们也不过是我的棋子之一，你们愿意去做，就做。不愿意，就死！事情就是这么简单，甭跟本尊废话连篇！”
陈扬道：“狡兔死，走狗烹！你这人说话做事毫无信用，我又怎知道你会不会言而无信，最后像对付意识体一样来杀死我和我的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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