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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送给你的新婚礼物


“脏?”

        他嗜血的眸子里寒光倾泻,似乎要硬生生将她吞噬一般,转手又疯了一般去撕扯她的衣服,整个人又狷狂又暴戾。

        “婊子有什么资格说脏?即使脏,明若愚,配你也是绰绰有余!”

        话音落,他扣住她的双腿,狠狠往前一挺。

        “啊——”

        明若愚发出凄惨的尖叫声。

        经历过情事,却从未经历过欢愉的身体,一股被撕裂般巨大的疼痛,瞬间蔓延到了四肢百骸里,连血液都因为疼痛而沸腾了起来。

        男人双眼猩红,很是满意地欣赏着她因为疼痛近乎扭曲的表情,惩罚的动作越发变本加厉,每一下,明若愚的身体都被狠狠撞出去,头顶撞在车门上。

        她仰着头,默默承受着身体的双重疼痛,通红的眼睛看向男人,却像是一把锋利的刀,狠狠剜割向身上的男人。

        “傅以承,你让我觉得恶心。”

        “你是我见过最脏的男人。”

        “我恨你!”

        每说一句,就换来男人越来越疯狂的变本加厉。

        直到最后,男人不再看她,抿着唇卯足了劲儿要她,疯狂地一遍又一遍地要着她。

        明若愚仰着头,鲜红的嘴唇咬出了血,整个过程,她都瞪着眼睛,死死地看着身上的男人,绝望又无助地承接着他夹带着狂风暴雨般的欲望。

        疼痛让她绝望,也让她麻木。

        直到良久过去,男人喘息着低吼一声,一切才算是结束。

        车门打开,伴随着男人一声“滚”,明若愚衣衫不整地被丢了出来。

        嘭。

        车门摔上,不过是片刻的功夫,车子就开出她身边,利落地打了一个弯,朝着楼上开去。

        明若愚近乎麻木站在原地,牙齿还在打架,双腿还在打颤。她咬着唇,红着眼睛将自己扣子已然脱落的衬衫死死扣在胸前,忍不住蹲了下去。

        一颗心又冰又冷,像是被浸入了五尺寒冰。

        不远处传来脚步声,明若愚一手拉紧自己的衣服,一手慌慌张张将眼泪擦干净。

        一抬头,就对上了司陆欲言又止的脸。

        “明小姐,其实傅少他......”

        明若愚别开脸,冷漠地说了声。

        “司助理,我不需要同情和怜悯,可怜的我的话,你还是留着送给别的女孩吧。”

        司陆到了嘴边的话,被逼着硬生生地咽了下去,只得双手捧着盒子里的东西,上前一步,站在了明若愚跟前。

        “明小姐,我不是来可怜你的,我是来给你送......”

        “东西”两个字到底是说不出口,他赶紧换了词语,“弟弟的......”

        明若愚猛地抬头,就看到司陆的怀里抱着明远臣的骨灰盒,她“腾”地从地上站了起来,一把将骨灰盒接了过来,死死地抱在怀里,眼泪瞬间掉了下来。

        司陆抿了抿唇,到底不知道如何应对这样的明若愚。

        片刻,将手里的纸袋和自己的外套一起递了过来。

        “明小姐,还是换件衣服吧,民政局路边的女装店里买来的。”

        将明若愚没接,司陆耐着性子又说。

        “毕竟你弟弟他,也不愿意看到你这个样子的。虽说今天是你和傅少领证结婚的日子,给你骨灰盒并不合适。但傅少说,这应该是送给你最好的新婚礼物。”

        明若愚动了动嘴唇,终究没说什么。

        傅以承有句话确实说的没错。

        她不介意今天是不是和他结婚的日子,她只在意,她的弟弟是不是能早日入土为安。

        咬了咬唇,她垂下眼睛,轻轻对司陆说了声,“司助理,谢谢你。”

        司陆意味深长地笑。

        “明小姐如果真的有诚意的话,不如谢谢傅少。虽说他的手段不够好,但毕竟今天,你能亲自送你弟弟上路。也算是满足你一年多来心里的遗憾,给自己一个解脱了,对吗?”

        明若愚猛地抬头看向司陆,脸上满是不可思议的表情。

        这些心事,除了牧箐和容赫,没人知道。

        他怎么会知道的?!

        刚想问,司陆已经转身走了,临走,还不忘小声提醒她。

        “明小姐,不管你要做什么,今晚到底是你和傅少的新婚之夜,办完事情,记得早点回家。从现在开始,你可是咱们北色城的傅太太了。”

        ......

        距离民政局不远处的街道上,傅以承静静将车停靠在路边,下意识低头扫了眼胸前,又若无其事地从口袋里摸出香烟,给自己点了一支,抬手随意搭放在敞开的车窗上。

        司陆很快回来,离开车门坐在了副驾驶座上,开口就是叹息。

        “傅少,我们就这么扔下明小姐,不合适吧?毕竟你们刚刚领证,你又在车上对人做了那种事儿。事后把人扔在停车场,不地道啊。”

        “死不了。”

        司陆还是叹息。

        “傅少,我觉得你和明......和傅太太真是该坐下来好好聊聊了。你们之间这误会,就像是雪团一样。一天不解,日子久了,就会越滚越大,到时候就......”

        身边的傅以承冷笑了声。

        “你倒是挺会比喻。”

        “那是。”司陆扭过头,还想说什么,在看到傅以承胸前陡然被染红了一大片白色衬衫时,眼睛瞬间瞪得老大。

        “傅少,你的伤口崩开了!”

        ......

        明若愚裹着司陆给的外套,抱着骨灰盒缩在停车场的角落里好久。直到双腿间的疼痛消失,不再打颤,她才扶着墙,颤巍巍地站了起来,一路艰难地往外走。

        出了停车场,她打了车,去了最近一家酒店,将骨灰盒和自己满是淤青的身体裹在西装外套下,给自己开了个单间。

        她的身上太脏了。

        她不能就这么送远臣走。

        前台小姐接过她的身份证,一边做身份登记,见她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不由得生了戒心,下意识探出身体,往她的方向看了看,一边试探着问。

        “小姐,这是......”

        明若愚抬眼,微微用手将自己锁骨处的衣服拉开,露出上头青紫色的痕迹和大大小小的吻痕,满是不在乎地说着。

        “刚和男友做完,我想把自己洗干净。”

        “哦。”

        前台小姐了然地应了声,看她的眼神已经从客气变成了鄙夷,但还是出于职业素养,耐着性子将身份证还给她。

        “这是您的身份证,请收好。”

        明若愚不在意。

        对她来说,傅以承能当着自己助理的面把她压在车上做那种事儿,她的尊严在旁人眼里,早就不重要了。

        上了楼,她将骨灰盒小心翼翼地放在桌子上,转身就进了浴室。

        她将水温调到最冷,脱了衣服站在蓬蓬头下。

        她仰着头,浑身发颤,任凭冷水将自己浇灌彻底。她拼了命地揉搓着自己的身体,想要将傅以承留在身体上的痕迹给搓洗干净。

        直到她浑身冰冷,牙齿和嘴唇开始剧烈打架,她才擦干身体。将司陆带给自己的那套崭新的女装穿在身上,静静地站在镜子前。

        黑色修身的连衣套装,每个尺寸都巧合地拿捏的刚刚好。

        她不喜欢这种极致张扬的感觉,但她喜欢这颜色。

        黑色。

        刚好适合她穿着,去送她的远臣走。

        做完一切,她走出浴室,低头看了眼桌子上的骨灰盒,走到一旁的大床上,倒头就睡。

        她实在实在太累了。

        “远臣,你等等姐姐好不好?我就睡一下下,睡一下下,姐姐就送你走,好不好?”

        ......

        医院。

        空气里到处都是浓烈的消毒水的味道。

        医生解开傅以承的衬衫,看到他被刺伤已经缝合好甚至慢慢在愈合的伤口,尽数裂开,脸色一变,长长地抽了口气。

        “傅少,你这也太不爱惜自己的身体了。”

        医生虽然不悦,但面前坐的到底是傅以承,他也不敢多说,只能在看过伤口之后,冷静地开口说道。

        “伤口全都裂开了,要重新缝合。”

        傅以承点点头,脸上没什么表情。

        倒是司陆脸色有点难看,看着眼前鲜血淋漓的伤口,忍不住说道。

        “傅少,我觉得你就是应该听人家医生的。伤口还没恢复好,就应该在床上好好躺着,这次缝合之后,你就直接住院吧。我通知太太,让她......”

        话没说完,却被傅以承冷声阻止。

        “不。你去调查她的行踪,缝合之后,过去找她。”

        事实上,连傅以承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忽然有这种心思。

        总是隐约间觉得,有关明若愚,似乎有事要发生。

        ......

        明若愚这一觉睡得很不踏实,一直在做梦。

        在梦里,弟弟明远臣一直再重复不断地说着话,一遍又一遍,都是一样的内容。

        “姐姐,你要答应我,和阿承哥哥好好在一起。”

        “姐姐,你们要好好在一起。”

        “姐姐,你们要好好相爱。”

        她大汗淋漓地醒了过来,慌慌张张地摸过时间看看,上午十点半。

        她下床,起身用黑色西装外套将骨灰盒包裹起来,抬步就往外走,冷不丁“啪”的一声,从口袋里掉出来一个的东西。

        她低头去看,才发现是一把短刀匕首。

        仔细看,才知道是当天她刺伤傅以承的那一把。

        她这才反反复复地看了遍,发现这外套,不是司陆的,而是傅以承的。因为颜色相同,又是司陆给的,所以她就下意识认错了。

        她将匕首捡起来,默默抬手放进口袋里,拉开门走了出去。

        电梯到了一楼停下,她抬步走出来,就看到迎面走过来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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