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7章 相互试剑

自己的剑法自己最清楚，所以温的指点，不能没有效果。头一日告诉令狐冲的是尽量不接触，而这一日告诉令狐冲的，则是先发制人。

        令狐冲继续开始思考。

        下山的路上，雪姬骑在温的脖子上，婴儿肥的脸上带着一些不好意思，问道：“爸爸，我们这么欺负令狐冲好么？怎么人家也是猪脚诶……”温拍拍雪姬的腿，道：“猪脚不就是用来踩的么？我家宝贝练功，用用他，那是他的荣幸！”

        温是这么的，也是这么想的恩，在某些方面，他和不戒和尚的想法那是相当的一致。而剩下的时间里，温则是给雪姬讲一些更为细节的东西。

        指点令狐冲的时候，是粗糙的一句话，到了雪姬这里，则是多出了许多的细节。对于不同的人的用心程度，是一点儿都不一样。处于暗中观察的风清扬老头儿，温知道，却装作不知道，反正一个没有恶意的老头子而已。

        就在夜里，风清扬老头子现身了。

        老头儿直接出现在了熟睡的令狐冲身前，然后很是恶趣味的凑上去，将令狐冲弄醒……

        大半夜的，几乎整个华山都听到了令狐冲那一声惊悚的尖叫。

        “啊，鬼啊……”

        风清扬在令狐冲尖叫的同时就伸手捂住了自己的耳朵，等到令狐冲喊得缺氧了，这才开口话：“子，被一个五六岁的姑娘在剑法上下去了，华山派的脸面何存？”华山白的战斗，风清扬纯粹是被温这个人勾引上来的。

        毕竟温去过青云坪，这让风清扬很好温这个人，再然后……风清扬就见到了令狐冲被一个丫头片子虐。

        雪姬的剑法好不好？虽然很不想承认，但是风清扬也知道自己根本看不出来好坏。因为温的剑法本身，是一种内在的东西，并不是表现在招数上的。不过看着令狐冲被人收拾，他还是不爽的，所以他有了较的念头。

        我好好的教教这个子，看看究竟谁厉害。

        就是这么一个心思。

        风清扬这一晚上并没有教令狐冲独孤九剑什么的，只是给他演示了一下华山派的剑法的应用。不是每一个招数都是死的，应该灵活应变。如有凤来仪的时候，手腕稍微动那么一下，原本没啥用的开门招数，就变成了杀招。

        令狐冲举一反三，很快就想到了其他的招数，风清扬一幅孺子可教的表情。点点头后，风清扬就撤了。武功这种东西，一次性你的再多，他记不住也是白。

        武功更多的还是练出来的。

        第三.

        令狐冲拿出了自己刚刚的学习成果，一出手就让人看出了明显的变化。雪姬虽然看起来是孩子的模样，也是孩子的心态，但是实际上智商方面那是相当的成熟的。一认真起来，进入到了战斗状态之后，就变得无犀利。

        长生剑可不是风清扬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的，所以令狐冲的剑法虽然起昨日来强了很多，几次和雪姬的剑一接触，就迅速做出了应对，立刻分离，让雪姬没有办法继续进招。虽然，理论上如果令狐冲动用内功的话，是很容易将雪姬打败的。

        不过令狐冲做不出那种欺负盆友的事情来的。

        二人你来我往，一会儿工夫就交手了三十来剑。对令狐冲在第三就找到了雪姬剑法之中的缺点，温没有一丁点儿的意外。

        没错。

        接触的时间就是长生剑的缺点。对于温来也许不算是缺点，但对于初学乍练的雪姬来，过短的接触时间，就难以做出相应的变化。没有了后招，这才是令狐冲能够耍了三十来剑的原因。相起令狐冲华山剑法的不断变化，雪姬的剑法却始终都是以刺为主。

        刺中带上挑，刺中带崩，刺中带撩，刺中带滑……简单之中，却被雪姬耍出了变化。雪姬同样没有用自己的特殊能力，圣心诀的内功也没有用。如果雪姬用冰雪的力量，那就是真的欺负人了。就算是用圣心诀，也是欺负人的。

        雪姬修炼圣心诀的时间虽然不长，但是体内蕴含的那种控制冰雪的力量经过了圣心诀的降服之后，内力的进步速度却相当惊人。

        一大一两个人你来我往，最终令狐冲还是输掉了。

        在第五十三招的时候，剑终于被雪姬抓住了破绽，支点和力量被洞悉，然后直接指向了要害。剩下的时间，自然是温下山路上指点雪姬，而风清扬在山上指点令狐冲。今开始，风清扬讲了独孤九剑中的一剑。

        第四的时候，令狐冲凭借着自己在剑法上的领悟，花了七十招击败了雪姬。雪姬丝毫没有气馁的意思，因为温告诉过她，只要她真正的将长生剑熟悉之后，别是令狐冲的独孤九剑了，就算是独孤个九百九十九剑，也没用。

        她的失败就是手生，那多和人打几次就好了。

        雪姬的心态那是相当的好。

        第七.

        令狐冲仅仅用了十招，就将雪姬打败了。

        因为时间还早，所以雪姬选择了继续。十招，依旧是十招……雪姬一次次失败，一次次尝试。又过了几，将独孤九剑尽数学会了的令狐冲，在雪姬的剑才出手的时候，就用剑尖指在了雪姬的手腕上。这一次失败的很彻底。

        “令狐哥哥，再来！”

        雪姬咬了一下嘴唇，再一次出剑。

        虽然结果依旧是一样的，但是雪姬却要找到原因独孤九剑，后发制人，是在于看清楚对方的出招方式，以及所使用的兵刃后，一种出手方式的总则。雪姬和白叶子一起看新版的笑傲江湖的时候，看过这一部分的剧情。

        那么，独孤九剑真正厉害的地方，就在于看穿么？可是，如果我的招式，你看穿了，却也无可奈何的话，那又如何？

        雪姬想到了温的话。虽然这几她进步很大，但是长生剑那种近乎于道的理念，从生活在异侠世界的日本，被人当做了终极兵器的她，并不了解。温虽然给他描述过那种状态，可惜……幸好，现在她有些想到了。

        你明明知道，却避无可避的攻击，就是大道至简。

        就像是令狐冲的独孤九剑。

        你明明知道他的目标是你的手腕，或者眼睛，所以不得不避让。但是和独孤九剑不同的，是长生剑来的更为霸道猛烈一些……仿佛多出了一些命中注定的味道，我要你的眼睛，你即便阻拦，也阻拦不了，因为那是煌煌威，是大势！

        雪姬深吸了一口气，再次出剑。

        虽然剑依旧被挡住了，但雪姬却明白自己的剑和之前有了不同。同样感觉到的，还有就是身在其中的令狐冲。

        这晚上，风清扬问令狐冲，“令狐冲，你感觉那个丫头的剑法如何？”

        “很厉害！”

        令狐冲对姑娘的剑法还是佩服的。他的独孤九剑之所以能做到让对方一剑不出，还是多亏了自己这么多来和姑娘打斗，熟悉了对方的进攻方式。要是换成陌生人，估计就算是同样会独孤九剑，也讨不到什么好。

        风清扬叹了口气，道：“的确很厉害。那是一路独孤九剑更为厉害的剑法。所有的招式都已经没有了，只剩下了最为纯粹的剑意。只是不知道是什么样的剑意，竟然能孕育出那等剑法……也许，再过一个月，你便不是那个丫头的对手了。”

        令狐冲惊讶道：“世间竟有如此厉害的剑法？”

        风清扬一脸的神往，看着夜空，回忆道：“我教给你的剑法，称之为独孤九剑，乃是当年一代剑魔独孤求败前辈所创。可你是否知道，还有另外一套不下于独孤九剑，不，是连独孤求败都自叹不如的剑法，存在于世间？”

        “那又是什么样的剑法？”

        “一种近乎于道的剑法，长生剑，被独孤前辈推崇备至。当年我偶然得到独孤前辈传承，也看到了独孤前辈的遗言。遗言之中，对长生剑多有溢美之词，只是最后遗憾，不能再见其一面，探讨剑法武功，是何等的遗憾……”

        “长生剑？”

        “恩，是由道德经中，那一句不自生，故能长生而来的。”

        “哦。”

        只是风清扬还有许多事情不知道，他不知道尘封于历史的长生剑现如今就在华山，但是他却知道这个世界上，是不存在最厉害的武功的，一切白了还是要看人的。就如同当年江湖上盛极一时的盗帅楚留香一样。

        他的轻功用的是什么绝世秘籍上面的功法么？不是，那不过就是最普通的轻功而已，但是这样的轻功到了楚留香的手中，却缔造了盗帅的传。

        踏月。留香。

        这是何等的风流。

        令狐冲听完了风清扬的话，心中也对曾经的江湖充满了一种憧憬和期待。在他的心目中，也许前辈总是要后辈厉害的，先人也是现在的人厉害的……越古老就越厉害，所以当人还是微生物的时候，大概才是战斗力最强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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