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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5章 第 135 章


莫磐和裘良到的时候,  大殿外跪着一溜的内侍和几个侍卫,莫磐打眼瞧着,有几个像是甄贵妃宫里伺候的,  想来就是今晚帮着定陶谋划兼放风的人了。

        大殿内,  宣正帝正在和惠慈大师下棋,光硬的地砖上跪着定陶,  躺着乐善郡王世子,  一位头发花白的太医正在给他扎针。

        莫磐一进门,  惠慈大师就招手让他过去。

        莫磐也不矫情,  脚步虚浮的走到惠慈大师身边坐下,  将半个身体都倚靠在他身上。惠慈大师见就着烛火一打量,  见他满脸潮红,额冒虚汗,  让人看了心动神移,心中咯噔一跳,忙伸出一只手臂揽住他的肩膀让他靠在他的怀里,  伸出另一只手去试探他的额头,借此用宽大的衣袖遮住了他大半个身体和面容。

        到底是夜间,  即便大殿内灯火足够,在莫磐跟惠慈大师有意遮蔽下,  对面的宣正帝也只看到莫磐似是精神头不足,脸色似是红的不正常。

        他见莫磐失了以往的体统,竟直接倒在惠慈大师怀里撒娇,不由皱眉问道:“这是怎么了?”

        惠慈大师摸了他的额头,又给他把了把脉,没好气道:“大晚上的,不在屋里好好的呆着,  天寒地冻的倒是在外面瞎跑,吹了寒风,发烧了。”

        宣正帝吓了一跳,忙道:“得了风寒可是不得了,快,传太医来诊治。”

        惠慈大师凉凉道:“不劳费心,我的徒儿我自会医治,你还是去审你的案子吧,呵,一个亲王之子身怀绮罗媚香,一个郡王世子重伤不醒,好一个秽乱宫闱的戏码,我的徒儿我带走了,就不掺和你们家的事了!”

        说罢,他打横抱起莫磐,就要离开。

        宣正帝被他堵的哑口无言,他挽留道:“朕还未审问,事情还未定论呢。朕已经着人去请乐善郡王了,你就不想听听他们怎么说?再者,莫磐也是当事人之一,亲王之子和郡王世子都在,没道理他就先退下了,你也得听听他是怎么说的?”

        惠慈大师回头,满脸寒霜道:“狗屁的亲王和郡王,在老衲眼里什么都不是!老和尚今儿个话先放在这里,磐儿要是给烧出个什么好歹,你看我会饶了哪个?嘿,几年不动手,这京里就少了老和尚的威名了!有谁要不服,就让他来找我,老和尚倒是要瞧瞧,谁能抵得上老和尚一个回合!”

        说罢,也不顾宣正帝黑的滴水的脸色,自顾自的带着莫磐离开了。

        在宫门口,师徒俩遇到了乐善郡王。乐善郡王是被急诏进宫的,他听说儿子在宫里出了事,着急慌乱之间差点撞上惠慈大师。

        乐善郡王定睛一看,见是惠慈大师,便连忙恭敬的行了一个晚辈礼,口称:“惠皇伯。”

        惠慈大师冷笑道:“不敢。老衲一介出家之人,当不起郡王如此大礼。”说罢,连一个多余的眼神都不再多给,带着莫磐径自朝自己暂居的宫室走去。

        素圆和另一个四十多岁的太监紧紧跟在他后面,等转过一个拐角之后,惠慈大师吩咐那个四十多岁的太监,道:“相罗,你去皇后宫里送个信,就说有人犯了宫禁,正在皇帝那里审理,请皇后娘娘秉公处理。”

        相罗只躬身一礼,也未答话,转身就如幽灵一般隐入黑暗中,去皇后所居的宫殿报信去了。

        相比于相罗的灵敏和利索,素圆就笨拙多了,他一路小跑着跟着惠慈大师进了大明宫。这一路上,他心里着实慌乱的很,一边担心莫磐是不是受了奸人所害,一边自责自己怎么就这么不小心着了旁人的道,只去了一盏茶的功夫,就把主子给丢了。

        等进了屋子,惠慈大师将莫磐放在榻上,见莫磐已经昏迷不醒的时候,素圆再也忍不住,扑在他的身上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惠慈大师被他吓了一跳,不耐的将他扒拉在一边,从塌旁拉过一个痰盂,将莫磐半扶起来,他半身坐在榻上,一腿屈起,让莫磐半趴在他腿上,膝盖顶在莫磐的胃部,惠慈大师一掌拍在莫磐的背部,莫磐不受控制的张嘴‘哇呕’一声吐了出来,直到将今晚所吃所喝尽数吐在了痰盂里才罢休。

        等吐完了,莫磐的神志恢复少许,能睁眼说话了。

        早就被惠慈大师震惊的目瞪口呆的素圆见莫磐醒了过来,也恢复了往日里的机灵,忙将装满秽物的痰盂端走,免得熏着了主子跟主子师父,又从桌上温着的茶壶里倒了温水去给莫磐漱口,他一个人忙出了三个人的架势,到让惠慈大师对他扭转了印象,觉着徒儿的内侍并不是是个不顶用的,只是年纪小,缺乏历练罢了。

        莫磐漱了口,喝过清水之后,觉着心里没有那种缠绵不散的火热之后,心里才松了一口气,对惠慈大师笑道:“原本我闻着那香奇妙的很,应是对身体无碍的,没想到,后劲这样足,比喝了一坛子老酒都要醉人。”

        惠慈大师没好气道:“你才学了几日的调□□夫,见了几味香料,就敢评论这世间奇香?这绮罗香佐以酒香能在短时间内催发人之大欲,使其不知不觉之中在欲海沉沦,对饮酒之人尤其有奇效。好在,用香之人半懂不懂,又将之用在在天寒地冻的时候,无意中压制了香的效果,才让你逃过一劫。”

        莫磐恍然大悟,他问道:“我将喝的酒都吐了出来,就能解了吗?”幸亏定陶将地点选在不常用的冷屋子里,要是在温暖如春的屋子里,被热气一催,即便没有酒香辅佐,他今晚饮了不少酒,恐怕也是要着了道的。

        惠慈大师道:“你也说了这香其妙的很,原本就是用来助兴的,既不伤身,自然好解的很。只是,你年轻力壮,心火炽热,一点就燃,于旁人好解,于你,最好能痛痛快快的纾解一番,才不伤身体,要不要我给你叫个宫女过来?”说罢,还意有所指的瞄了他一眼腰腹之处。

        莫磐脸色爆红,把头摇成拨浪鼓,斩钉截铁道:“我对宁姐姐的心天地可鉴,绝对不会出轨的!”这是找女人的事吗?将宫女当做一次性的泄欲工具,这是没将那个宫女当人看呢!

        惠慈大师嗤笑一声,以为真的像他说的那样,莫磐是碍于怀宁郡主才不找宫女的。

        惠慈大师对这小子的贞操观嗤之以鼻,看笑话似的问他:“那你现在怎么办?”

        莫磐爬下床榻,朝屏风后跌跌撞撞的跑去,嘴里回道:“这有什么?尿泡尿就好了。”

        莫磐的行为倒着实把惠慈大师给惊了一下,他有些不明白徒儿心里在想什么,不过一个女人,至于避之如蛇蝎吗?难道宁丫头是个母老虎?这才成亲一年,就能把他这个桀骜不驯的徒弟管的服服帖帖的了?不是他看低了怀宁郡主,她要是能有将男人管的服服帖帖的手段,当年华柔长公主就不会对她的亲事那样烦恼了。既有将男人玩弄于股掌之间的本事,这世间男人,还不是任她挑选?

        惠慈大师隔着屏风问莫磐:“真的不要我给你叫宫女?我可跟你说,这宫里的宫女多的是,你就是临幸上一两个也没什么的,宁丫头那边你也别担心,你这是情之所急,不是有心的,她就是知道了也会赞同你找宫女的。”

        莫磐暴躁的要爆粗口了,让他在师父面前出丑,他心里简直恨透了定陶那个色鬼。他一边忙活一边吼道:“你就别想了,找个宫女容易,就怕找来源源不断的麻烦,您是知道的,徒儿我最怕麻烦了!”

        惠慈大师啧了一声,对素圆道:“你主子不想要宫女,你去伺候吧。”

        素圆白皙的小脸一红,声如蚊呐的道了一声:“是。”就去找莫磐了。

        莫磐听见了惠慈大师的话,以为他说的伺候就是平日里端端水递递毛巾的伺候,也没在意。

        等素圆进来之后,他还没说话,就见素圆跪在他身前,就要

        莫磐大吃一惊,吓的差点委了,他瞬间明白‘伺候’的意思,厉声喝道:“出去!”

        素圆被他一喝,打了一个哆嗦,抬头看莫磐阴沉的脸色,心里生出一股惧怕来,压过他想要继续表现的心思,低头出去了。

        惠慈大师从莫磐的那声厉喝中,听出了徒儿现在想杀人的心情,没再说话刺激他。

        素圆要哭不哭的站在惠慈大师的面前,有些不知所措。

        惠慈大师叹了口气,说他:“你主子看不上你,这是好事,以后就尽忠职守,好好伺候吧。也别杵在这里了,去,给老衲泡杯茶,再端些瓜子来,你主子还要些时候才能出来呢。”

        素圆听话的去准备茶跟瓜子,莫磐听的简直要吐血。

        他错了,他为什么要跟他师父在同一间屋子里干这种事,这种事,难道不应该他一个人悄悄的做吗?

        等莫磐收拾利索出来之后,惠慈大师已经喝着素圆给沏的热茶,一边嗑瓜子一边看话本子了。

        莫磐脸黑了一下,他在里面忙活,他师父就在外面就着他的声音一边喝茶嗑瓜子一边看话本,对惠慈大师的做法,莫磐简直要怀疑人生了。

        素圆觑着莫磐的臭脸,给他上了一杯茶之后,就快速退下去了。方才他想去帮助莫磐,被莫磐严厉的赶了出去,莫磐的拒绝,有些挫伤了他对自己美貌的认知。

        像他这样专门挑来近身伺候主子的小内侍,首要的就是长相清秀,干净可人,其他伺候人的技艺什么的,倒是次要的,这些有的是人抢着去做。素圆长的不是最好看的——他觉着这世间的人没有比他家主子更好看的——却是长的最讨喜的,圆圆的脸蛋肉肉的身体,一看就是有福气的长相。莫磐从一堆的小内侍中挑中了他,让他对自己‘美貌’的认知大幅度提升,结果,等需要他为主子‘尽忠’的时候,主子宁愿自己动手,也不愿用他,这让他的认知和自尊心受到了严重的伤害。

        莫磐不知道素圆心里的所思所想,他要是知道了,也只会大骂这个草单的世界,其草单程度,简直让人突破三观下限!对一个三观正常的人来说,谁能想到,自己身边的书童、小厮,居然还有另一种作用呢?

        莫磐伸出手腕,让惠慈大师给他把脉,看看身体是不是还有后遗症。

        惠慈大师瞅着他便秘似的脸色,笑着问他:“你现下感觉如何?”

        莫磐赌气道:“好的很,跟打了一趟拳似的,又舒服又放松,全身暖洋洋的。”虽然是赌气,但话却是实话。

        惠慈大师把着他的脉,笑道:“要不怎么说这绮罗是香,而不是毒呢?用的好了,这绮罗之香,是可以做治病救人的良药用的。行了,你中的原本就不多,又吐又纾解的,好好的睡上一觉,明早就没事了。”

        莫磐迟疑的问他:“徒儿还要出宫吗?”闹了这些时候,怕是宫门早就落锁了吧?

        惠慈大师道:“出不了宫了,今晚,你就跟着为师睡吧。”

        莫磐心里高兴了几分,小时候,他身体不好,为了能时时的照看他,他一年中,尤其是冬天,有大半的时间都是跟惠慈大师睡在一起的,等他长到十二岁,惠慈大师才不愿意跟他一个床榻上睡了。

        只是:“这里是内宫吧?师父是出家人也就罢了,我一个外男,留宿宫廷,没问题吗?”

        惠慈大师笑道:“你也说我是出家人了,你跟着出家人一起住,能有什么问题?再者,这大明宫已经出了内宫范围了,不碍事的。”大明宫跟朝臣上朝的宫殿基本持平,属于外宫的范围。在外宫,还有官员跟侍卫值守呢,有偶尔没能及时出宫的外男,也可在相应宫殿里留宿一晚的。

        师徒两个洗漱过后,并排躺在榻上。莫磐睡不着,他问惠慈大师:“师父,您就没有话想问我吗?”

        惠慈大师合眼道:“等着你说呢。你要想说,就自己说,要是不想说,就算了。”

        莫磐:

        莫磐侧过身来,以手支螓,说道:“师父,你变了。以前,你恨不得要我事事都听你的,我一句话没做好,就要挨屁股。你现在,倒是把我当羊放了?”

        惠慈大师道:“我以前那样对你,你倒是不觉着束缚,也没有怨言?”这小子从小就有一股天不怕地不怕的野劲儿,虽然身体孱弱,时不时的就要病上一场,但他做出来的那些事,说出来的那些话,无一不是引人色变。他可是将他从头教起,改了好几年才把他改过来。至于改造的过程吗,自然是棍棒底下出栋梁了。

        莫磐道:“有人管束有什么不好的?万事不用操心,万物都有人替我打算的好好的,我只要心安理得的享受就好了。唉,想想以前的日子,可真是幸福啊!”

        惠慈大师睁眼看了他一眼,发现这小子当真是在怀念以前的日子,心下好笑之余,又说他:“怎么,后悔来京城了?你要是不掺和我这趟浑水,你们小两口在扬州,多少富贵自在日子过不来?倒是现在,不仅要处心积虑,还得日夜防着人算计,你这是何苦来哉。”

        莫磐唉声道:“师父啊,您这话说的就是在哄小孩子了。就宁姐姐家那偌大的家业,我们就是公告天下说无心跟他们争夺,他们也不信呢?还有,您当初让我跟宁姐姐定亲的时候,可不是这样说的。”一边让他远离浑水,一边又给他定下怀宁郡主往他往浑水里拉,这样自相矛盾,也不知道他师父是想让他好还是不想让他好。

        惠慈大师笑道:“那是因为我一眼就看出来了,你这小子是个不甘寂寞的,早晚要搅风搅水,不在朝堂,也会是江湖,既然你有此心性,何不早早的搏上一把,要是能身居高位,能一展所学,也不枉你来此世走上一遭。怎么样?我给你定的这桩亲事,可还如你的意?”

        莫磐叹息道:“如意。师父将万种可能都替徒儿想到了,如何不如意?”

        生在此世,莫磐要是没有亲身经历过,是不能亲身感受怀宁郡主所带来的好的。从他正式跟怀宁郡主定亲开始,那些窥伺和试探,那些觊觎和贬低,不说尽数消除了吧,至少明面上都消失了。

        再者,等莫磐进入了这个阶层,其中隐形的好处跟便利才会显现出来。就拿裘良来说吧,他要不是跟长公主府结亲,他能短时间内就能跟裘良相交莫逆裘良还不求回报吗?用脚指头想都是不可能的。

        惠慈大师却道:“如今,我却是有些后悔了。我只教你立身的根本,却没来得及教你要谨慎三思,量力而行。你虽有些聪明急智,却少见人心险恶。入京以来的顺遂让你放松了警戒,好运的结交了几个过得去的朋友就觉着这世间美好无间了。这些都增长了你的自负,麻痹了你的意志。你这样莽撞自负,我如何放心将你独自放在外面?倒不如打发你回扬州,就做个安闲富贵的郡马罢!”

        莫磐低头认错:“是徒儿自大了,明知道那个小内侍有问题,还跟着他走,徒儿错了,师父莫要生气了。”

        惠慈大师点点头,说道:“说说罢,你为什么要跟他走?”

        莫磐从枕头下摸出一串佛珠给惠慈大师。

        惠慈大师接过来,就着帐子外头的烛火看。

        莫磐起身道,我再去点几根蜡烛。他今晚受到惊吓,让素圆自己找房间歇息,没让他在屋里伺候。伺候惠慈大师的内侍也让他给赶出去了,房间里只有他们师徒二人。

        惠慈大师道:“不用,这佛珠我认得,是皇帝的。这佛珠是贡品,沉香木的,一共两串,他一串,我一串,两个一模一样。我的常带着,油润水滑,他的这一串,时带时不带的,还跟新的一样。”

        莫磐重新接过佛珠,仔细摩挲,没分出个新旧来,只道:“原来如此,咱们见了两次,您两次手里都攥着跟这个一模一样的佛珠。那小内侍一拿出来,我虽不信是您给他的,但我想着既然他有佛珠在手,或偷或抢或拿,肯定是从您那里得来的。您在这宫里表面上看着无忧无虑被礼待上宾,但咱们心里都清楚,皇帝陛下是拿您当人质要我安分尽忠呢。我实在担心,才会跟他走的。唉,我也不是就白白跟他走的,七皇子喝醉了,我邀请六皇子跟我一起去,谁知六皇子表面看着温柔儒雅,平易近人,实际上是个冷心冷情的呢?他拒绝了我,周围的人我也不甚认识,更不敢交托后背,只好就自己去了。”

        惠慈大师叹息道:“六皇子,也是个可怜人,不说他了。你再说说事情的经过。”

        莫磐把他从跟着小内侍走,到以珍珠求救,再到他一脚踹翻乐善郡王世子,再到跟定陶的谈话,最后再把裘良赶来之后的事详细的说了一遍。期间他还跟惠慈大师说了一下他跟定陶的恩怨,以及她跟裘良之间的珍珠“情谊”,最后道:“裘大哥真是个有担当的好人,跟他相交,他把我当弟弟看,着实帮了我好多呢。”

        惠慈大师对裘良不置可否,他道:“你这脱身之法倒也干脆,只是,那个狗屁世子还昏迷着,他对你跟老大家的孩子的约定他可不知道,等他醒来,可就穿帮了。再者,乐善郡王乃是宗室,你把他的宝贝儿子踹成那样,他可不会伤善罢甘休。”

        莫磐有些讪讪,他道:“我心里一急,就没控制好力道,谁知道他敢做坏事,身体却那样不堪一击呢?”

        惠慈大师倪了他一眼,对他道:“你既跟裘良交好,那就找个时间让他好好的教教你怎么控制力道,省的下次弄出人命来,不好收场。”

        莫磐记下来,问他:“师父,您说,这次的事该怎么了结?”

        惠慈大师嘴角浮起一抹笑意,问他:“你想怎么了结?”

        莫磐想了想,把他的猜测说了一下:“我觉着,大皇子有不轨之心。”

        惠慈大师嗤笑道:“有眼睛的人都看出来了。”

        莫磐继续道:“大皇子背后可是江南甄家。上次双胞胎出事,我就派人到金陵去查探了一番,着实查出了一些东西。大皇子看着煊赫,但实际上,有如空中楼阁,沙中城堡,一推就灭。真正要命的,还是那个人。”

        惠慈大师倏地睁开双眼,眸中射出精光:那个人?难道,那个人要死灰复燃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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