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摆渡人

南方的6、7月份有个特点，就是要么热的一滴雨也不会下，要么就是大雨几天造成城市的内涝什么的，新闻也时不时会有关于去哪里“看海”的新闻。&1t;/p>

        由于暴雨加上内涝我和同事被“困”在的宾馆内，望着远处的马路基本上已经变成了一条条“河道”了而山上又源源不断的又水流冲下来，这样下去别说出去感受当地气氛了就连回家也困难了。“要是这时候有艘小船就好了，可以环游这个城市了。”同事看着外面打趣的说道。“这时候要是只有你有小船可不见得是好事。”我对他说。“看来故事又要开始了。”同事为我泡了壶茶开始等待了。&1t;/p>

        故事生在上世纪9o年中旬左右，地点是在我国南方靠山依水的一个小村落里，由于是地处我国最南边，因此村里汉人和少数民族的同胞们混居着。那时候，出村的路被一条大约1o米左右的河给阻断，村民们出行就靠着摆渡过河。摆渡船不大，自行车或者农作车之类的可以摆渡，若是骑车或者是牛车就得绕着后山的山路走，基本上多走1个多小时。我们故事的主人公米叔就是这条河上的摆渡人。他很小的时候就跟着父亲开始这一行，一直到现在已经5o个年头过去了。一艘竹筏、一个撑船干、一个斗笠和一个水杯就是他们这样的基本配置了。随着改革开放的不断深入，越来越多的村民选择了出门打工，而当地政府也为这个村造了一条吊桥，这也使得从事摆渡人这个行当越来越少。到了9o年代中旬，也只剩下米叔一个人了。除了一些村民带大件物品出门需要摆渡船外，别的一般都选择了走吊桥。米叔的生意也越来越差，有时候基本上一天也找不到一个渡河的。人们也经常看到吊桥边上的竹筏里坐着一个老人这也似乎成了当地一道特有的风景线。而米叔的过河摆渡定价本村的无论行李多少，都是一人一块。外来旅游的若是想体验一下，那就收5块。&1t;/p>

        时间就这样一天天的过去了，人们也似乎习惯了米叔这样的存在方式。偶然会有几个“嘴嫌”的说米叔是爱钱，那么老了还要赚大家的过河费，而更多的人每次回村远远的不是先看到家而是先看到米叔，仿佛是村口的雕塑一般凝望着大家的归来。&1t;/p>

        某年的夏天，长江下旬地区高温连日不断有的地方甚至出现的干旱的景象而米叔所的地方则暴雨不停，山上的水顺势而下形成一个个小瀑布而雨水则一刻不停的往下倒着。按照常理，这种情况下个几天也就停了村民早就见怪不怪了。可今年似乎有所不同，雨一点都没停的意思。某天晚上，伴随着一声惊雷，当人们第二醒来的时候，现吊桥已经被洪水给冲走而后山的路也遇到了塌方。就这样，村民被困在了村里。犹豫地处偏远地区，村长求助后得知解放军也忙的人手不够，要来这里除非这里情况真的十分危急。于是大家只好回去等待。可一连几天，雨水没有停的意思而且慢慢的开始淹没上，电话线也被水淹没整个村失去了与外界的联系。大家纷纷收拾东西往高处躲水，可面对不断的大雨人们心里没有底，不知道自己走的出去还走不出。正当人们由于的时候，米叔撑着自己的竹筏出现在人们面前，人们似乎看到了“诺亚方舟”一般，高喊着米叔。由于村里年轻的大多数去打工了，因为原来的摆渡船早就敲了当柴烧，米叔的竹筏也成了村里唯一的船了。&1t;/p>

        “一人1o元，送去对岸。”没等众人开口，米叔已经先大喊了一句。一时间人们纷纷议论，有几个火气大的开始谩骂起来。可米叔似乎一点都没改变的意思，悠闲的在撑着船。无奈看着天色渐渐晚去，雨又下个不停，不知道今晚又会怎么样的村民有几个心急的只好付了1o元让米叔送到对岸去。村里人剩下的人本就不多，米叔的船虽然不大但一船满撑能装下1o人左右。于是几个来回后，村里就只剩下几个稀稀落落的年轻人了。几个年轻人本就在村里游手好闲，一个年轻人叫住呢米叔，另一个用力一拉把米叔拉到了村里的一座二楼的阳台上。几个年轻人一起上了竹筏，抢着竹筏跑了。跑到对岸，人们现整个村的人基本都在这里除了米叔和她的小外甥女。“放心吧，他们那里还没淹到，而且老家伙水性这么好，不会有事的。谁让他这时候还坐地起价的，给他点教训。”一个年轻人说道。众人觉得有理，也就不那么担心米叔他们了，纷纷向外面撤离。&1t;/p>

        就这样，雨一直下，当救援队赶到的时候，从村里唯一的三楼屋顶用小船就了一个小女孩，小女孩腿部已经泡在了水里，而整个人是骑在一个人身上，那个人叫做米叔。小女孩获救后，交给了村长一个袋子。里面装的是那台向每个人收取的过河费，包括那几个游手好闲的年轻人的。&1t;/p>

        说也奇怪，后来水退了，一是人们现米叔的竹筏和斗笠还是停留在原来那个地方，远远望去似乎米叔还在那里遥望着大家。二是那几位抢船的年轻人66续续掉了钱，不多不少正好1o元。现在在那个村的村口早就有了一条结实的水泥桥了，但还是那个地方，有个一条竹筏、一个斗笠、一个竹竿，村民叫它米叔竹筏。&1t;/p>

        “其实收那个钱是为了防止人们一拥而上，这样愿意付的不愿意付的都会有时间差来隔开，不然一个都跑不掉的。”同事说道。“没错，米叔切好用了这个让人们遵守秩序可惜那几个年轻人坏了秩序，更可惜米叔了。”望着窗外的河道，我似乎看到了有一叶竹筏向我们慢慢靠近。&1t;/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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