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神秘壁画
溶洞内部，炎燎原外放着气势，照亮了周围的墙壁。但他身上的火光，只能延伸几米，更多的则被黑暗吞噬掉了。
“这个洞穴几乎没有气息的流动，燎原你的‘运气’果然够好。”凌霄扶着墙壁向里走，还不忘回头嘲讽一句。
“大哥，又不是我要进这个洞穴的。”
凌霄没有接炎燎原的话，而是仔细地观察着墙壁，半晌，皱眉说道：“燎原，你能让这里更明亮一些吗？”炎燎原运足气势，强大了火光的亮度，“怎么了？你现出去的道路了？”
凌霄还是没有接话，顺着墙壁往后退了几步，看到了一只漆黑的手，手里握着某样东西。他把自己的手放在墙壁上做着对比，觉得墙壁上画着的手比自己的大一圈，顺着手腕向后看去，才现这只漆黑的手，是断着的……
“来，燎原，你来看，这墙壁上的壁画。”
炎燎原闻言也很好奇，心想是谁这么厉害能在神陨之地作画。待他走到凌霄身后，也看到了那只漆黑的手，不禁问道：“这手画这么大干什么？”
“所以才让你来看看的吗，你也不知道为什么吗？”
炎燎原向前走去，边走边说道：“那得多看看呀，光凭一只手，我也不确定我知不知道。”
两人向洞穴深处缓缓而行，走几步就要停下来观察一下墙壁上的画，直到看见三月当空，月亮下站着几个相对而立的人，凌霄刚想仔细数数有几个人，炎燎原就惊叫道：“大哥，我知道了，三月还能当空，这是上古末年的灭圣之战。”
“你确定？什么人能目睹整个灭圣之战？还能画下当时的场景！”
炎燎原耸了耸肩膀，“不一定是目睹，说不定是谁根据历史上的记载所画。”凌霄摇了摇头，“燎原，你仔细想想，这是什么地方，什么人会无端端地跑到神陨之地，画记载中的故事？”炎燎原又耸了耸肩膀，“哎，大哥，这可说不定啊，有追求的人没几个，无聊的人可有一大把。”
凌霄再次摇了摇头，拉起炎燎原继续向前走，他要把这个壁画从头看一遍。炎燎原也没挣脱，他很了解凌霄的个性，虽然他俩才认识十几天，但他觉得他俩已经认识很久了，这大概就是所谓的一见如故吧。
两人走了很久，才走到这个壁画的尽头。凌霄从头看起，他现壁画中的人跟正常人一样大，只有脸是模糊不清的，不禁默念道，为什么把那只手画那么大？他想不明白，只得默默地看着这一幅庞大的壁画。
炎燎原双手放在脑后，抿着嘴跟在凌霄的后头。他对灭圣之战的壁画没兴趣，因为，他从小就听爷爷辈的人物讲灭圣之战的故事。凌霄且走且停，在三月当空那段停下，回过头问道：“燎原，你很了解灭圣之战吗？”
“谈不上了解，只是小时候经常听长辈说起。”炎燎原打了个哈欠，漫不经心地说道。
“那你能跟我说说你听到的灭圣之战吗？”
炎燎原用力地晃了晃头说道：“好吧，先说好，我这是从长辈那里听到的，不一定能跟记载的对的上。”凌霄点了点头回道：“你说吧，我听听。”
“我爷爷曾说，灭圣之战，打爆了三个月亮，打崩了三界，是历史上最惨的一次战争...”
凌霄比了一个停的手势，“燎原，你能讲的仔细一点吗？最好从开头说起。”炎燎原无奈地摊开手，“大哥，你的要求也太多了。”凌霄挠了挠头，“反正我们也出不去，还不如在这里讲讲故事呢。”
炎燎原撇着嘴，耸了耸肩膀，讲述起他听过的那些故事。
大哥，我现，你心比我大。好吧，既然你都话了，小弟怎敢不从，我爷爷是这么讲的……
天地初开，两个‘神明’显化而出，自称为时空与规律。他俩从出现的那一刻，就是圣人境界，被天地所眷顾，管理着万物。但时间久了，总会有所厌倦，就想找一些接班人，而这时，上古的人们也开始懂得运用气势，时空、规律两位‘神明’一看有戏，就把自己的一些境界心得传授给上古几个强大的人，他们就是我们口中的七准圣。
七准圣又把时空、规律传授的心得教给自己的朋友、徒弟。渐渐地，上古人类变得强大无比，甚至已经可以比肩两位‘神明’，两位‘神明’也将自己的职责交给七准圣，那段时间，上古达到了强者并起的‘神明时代’，界主、道主、人王、夜神等等，都是那段时间出现的。可这个‘神明时代’持续不到千年就出问题了，人的实力大增，野心也就大增，有一些强大的人，妄想夺天成圣。”
凌霄打断道：“什么叫夺天成圣，我怎么没听说过？”炎燎原摆摆手回答道：“大哥，你先听我说下去啊。”
夺天成圣，就是把天道占尽而成圣，是一种不给后人机会的成圣方式。七准圣尚且没有成圣，别说那些比不上七准圣的人，还妄想夺天！？那是百族之间的第一场战争，也是规模最小的，因为领头的人死于非命，之后百族之间66续续又起了很多纷争，连七准圣都被卷入其中。两位‘神明’坐不住了，要剥夺百族的能力，七准圣力保百族，才平息了两位‘神明’的怒火。
凌霄再次打断道：“照你这么说，这两个圣人没有做的不对的地方呀，为什么七准圣会和众多强者开启灭圣之战呢？”炎燎原瞪了凌霄一眼，怒道：“大哥，你还能不能让我讲完了？”凌霄嘿嘿一笑，对着炎燎原拱了拱手，“讲吧、讲吧，我错了。”
炎燎原又瞪了凌霄一眼，比了个捂住嘴巴的手势，才继续讲道。
两位‘神明’平息了百族纷争后就没再出现过，一直到上古‘神明时代’结束，再也没有惊世强者出现，那两位‘神明’才再次现身，要求七准圣归还两人的职责。大哥，你别问了，我先解释一下，时空、规律的职责也只是保管一件宝物，至于是什么宝物，我爷爷没说，只说可以逆转某些事物。
七准圣觉得这件宝物原本就是两位‘神明’的，归还也没什么不行，就把那件宝物还了回去，可这一归还，坏了！两位‘神明’直接跟百族翻脸了，要消灭万物，重开天地。
大哥，我也不知道时空、规律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转变，我爷爷就是这么说的。
两位‘神明’要消灭万物，七准圣与一干强者当然不让了，就与两位‘神明’开战了，两位‘神明’找到跟他们一起诞生的一些奇特生物与人类、浊兽、神族、魔族、妖族等等百族开战。那一战，先后打爆了三个月亮，打崩了三界，打没了数十个种族。在最后一个月亮底下的那场‘圣尽’，两个圣人与七个准圣同归于尽才结束了这场战争，至此上古时代结束，远古时代开启。
凌霄听完炎燎原的讲诉低下了头，不知在想什么。
“大哥，我讲的跟壁画对上没？”
凌霄抬起头看了他一眼，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炎燎原急道：“大哥，你倒是说话啊，对没对上啊？”凌霄深吸了口气，咽掉口水，回答道：“前面的对上了，可那场‘圣尽’之战没对上。”
“怎么，两位‘神明’没死？活下来了？”
“不是两位圣人活下来了，而是七位准圣没死。”
“没死！？他们不是跟两位圣人同归于尽了吗？”
凌霄颤抖地说道：“根据壁画所画，七位准圣近乎完胜，击败两位圣人也只是受了点伤。”炎燎原笑道：“果然，人类才是三界上最可怕的生物，进步……”凌霄打断了他的话，惊恐地说道：“燎原，你还没注意到重点吗？只是受了伤的七准圣是怎么死的？谁杀了他们？为什么记载上都说他们与两位圣人同归于尽了？”
炎燎原浑身一颤，“大哥，你别问我了，万一他们是被属下杀了呢？”凌霄吐出一口气，“属下？百族灭亡了一半，界主皆陨，道主尽死，还有什么属下？而且，你觉得得有多少属下才能杀死几位准圣，并且篡改记载？”炎燎原被凌霄说的浑身冷，不停地打着哆嗦。
凌霄喃喃自语道：“杀了几位准圣的人，活下来了吗？他们是谁？”凌霄推了一把僵在原地的炎燎原，吓得他大叫了起来。凌霄没有理会，皱眉说道：“燎原，我们得往回走，我想知道事情的真相。”
“大、哥哥哥哥，你觉不觉得有人在看着我们。”炎燎原四处看了看，哆哆嗦嗦地问了一句。“你别自己吓自己了，这封闭的洞穴里，怎么可能有人？”凌霄揉了揉眼睛回道。
炎燎原快步走到凌霄的身边，抓起他得胳膊，“大哥，别往回看了，我总觉得我们要是知道了事情的真相就会被灭口...”凌霄拍了拍炎燎原的肩膀，呲牙一笑，“跟龙家长老对拼的时候你都不怕死？怎么反倒怕探寻真相了呢？”
炎燎原结结巴巴地说道：“人我...当然不...怕了，可我从小...就怕那些...鬼啊，什么的。”凌霄没好气地说道：“夺气者怎么能怕鬼神！？我们不就是与天地万物争夺清气吗？”炎燎原左手继续抓着凌霄，右手则捂着嘴巴，悄声说道：“大哥，这事透着邪性呢。”
“即使是死，我也不会放弃对真相的探寻。”
炎燎原松开凌霄，冲着黑暗处，大吼道：“我连死都不怕，还怕你们这些妖魔鬼怪！？放马过来吧！”他挺直身板，率先向回走去，凌霄无奈地摇了摇头，跟了上去。
回去比往里走的还慢，炎燎原气势全开，照亮了他四周数十米，凌霄仔细地观察着墙壁上的壁画，一丝细节都没放过，直到再次看到那个漆黑的手。
炎燎原松了一口气，身上的气势顿时消失，四周又陷入一片漆黑。
这时，地面上冒出一道黑影，一只漆黑的大手摸向炎燎原。炎燎原感觉浑身冷，就又升起了气势。
一暗一明，恍惚间，凌霄好像看到了一张与自己长得一般无二的苍白的脸出现在炎燎原的身后，可又瞬间消失了。他晃了晃头，围着炎燎原转了一圈。
“奇怪，我刚才好像在你的身后看到了我自己。”
炎燎原颤巍巍地转过头，盯着背后，“大哥，你别再吓我了，我真受不了这个。”凌霄没有接话，摇头自语道：“奇怪，是我看错了吗？”
黑暗深处，飘过一个影子，绕着火光，围着他俩团团转……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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